为母亲隐忍,一直认为外祖父是家里的恩人,栾英小他一岁,栾英出生后,护国公府公然介入而让燕燕母子身份骤高,贵生从记事起就知道自己件件不如弟弟。
当时不读书,是吃的用的玩的,弟弟的玉马他没有,弟弟的大狗他也没有,他闹着要,冯氏从街上买回的皆没有弟弟的狗高壮,弟弟还有几只通体雪白的波斯猫,一只眼睛蓝一只眼睛绿,像一对宝石,街上有的卖价格太高,冯氏哄儿子说集市没有。
弟弟不高兴回家来,被哄着回来时,还带回过几只鸟,金丝编成笼色泽披满身,这回街上真的没有卖,这是异邦进上的贡物,唐泽送给公主赏玩。
贵生曾想过祁氏母亲和弟弟为什么不在家里住,随想随破解,家下人等用羡慕的口吻说弟弟在公主膝前养大,沾不完的光彩,又羡慕二奶奶店铺收息高,贵生想难怪了,祁氏母亲和弟弟要是在家里住,就不能沾光也不能挣大钱。
这种想法让贵生长大后偶尔听见几句说母亲当年的话,他也没放心上,直到乔庆的一句话劈头盖脸砸来:“你娘截人洞房,仗着先进门的欺负人”,这个时候贵生已经知道以母亲正妻身份截洞房是难听话。
他揪住乔庆说个明白,乔庆把听来的全说出来,庆哥只能是听来的,他没能耐亲眼看见。
闲话里以传话的人自己痛快为主,到乔家的时候,就变成冯氏带着陪嫁一起拦下栾景,好一番的撕扯和勾引,栾景没强过她们,留在冯氏房里。
闲话传到最后,栾景也变成好人一个,他准备去洞房,全怪冯氏拦下他。
乔庆最后一句是这样说的:“你不信?都说你母亲用了春药,你父亲软了的走不了,不信问你母亲去!”
贵生要揍他,乔庆一挥手就甩开,径直走人。
从此,贵生见到乔庆又尴尬又气愤,乔庆则瞪瞪眼睛还是一脸的鄙夷。
这就是贵生不跟栾英同一个衙门的原因,乔庆在他心里种上一根拔不掉的刺,他做不到继续光明正大沾弟弟光。
贵生和栾英不时常见面,给他足够的钟点理一理继续和弟弟相处的方式,当时他在西北,一书一纸一叶一花都由弟弟带来,元远外祖父永远和蔼抚平贵生,不管长辈们间发生过什么,母亲永远是他母亲,弟弟永远是他弟弟,贵生连自己前程都左右不了,更无法左右血脉关系。
等到再次和栾英见面,贵生这种天真的人也会打量一番,弟弟还是弟弟,他一心一意地帮自己科举,贵生继续做哥哥,但官职来时和弟弟天天相对,他做不到,幼年认为的外祖父有能耐浮上心头,贵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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