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时候,她二婶及继母已经领着两房的孩子等在那了。
二婶管氏见到她,状似关心地问,“馨丫头,外头的日头太毒了,你病刚好,快回屋里息着。”她不乐意地暗忖,馨丫头一出现,又要把两老的注意力吸引走了。
若只是看她二婶紧皱的眉头以及不赞同的表情,谁都以为她是真心关心人的,可谢意馨十四岁的身体里装的是二十几岁的灵魂,自然不会错过她眼中的不喜。于是谢意馨微微一笑,“二婶,我好多了,再说我也好久没见爷爷奶奶了,想得很呢。”
一看谢意馨的表情,管氏就知道劝她不住,便顺着她的话说了下去,“呵呵,馨丫头真孝顺,我们蓉丫头就不行了,成天只知道玩儿。”管氏说的蓉丫头正是二房的嫡女谢蓉婧,此刻正不高兴地瞪着谢意馨。
谢意馨由得她瞪着,十三四岁的小姑娘自尊心强,容不得在人前比人差,她是过来人,她明白。
随即管氏话峰一转,“只是两老刚离府几日,你就病了,瞧瞧,才几日功夫,你就瘦了一圈,脸都尖了。一会你爷爷奶奶见了,还不知道怎么心疼呢。”
这话的言外之意便是文氏这当人继母的待长房留下的嫡女照顾不周,两老一个错眼不在,谢意馨就病了。
文氏拽紧了儿子谢觅瀚的手,抿紧了嘴,也不辩解,毕竟两老不在的几天,谢意馨生病了是事实,虽然只是夜里着了凉。
谢觅瀚吃疼,仰着头叫了声文氏一声娘。
见此,谢意馨暗自叹了口气。也难怪管氏如此这般,她娘家不比文氏的差,可两人嫁入谢家,境况却大不相同。文氏作为谢家继氏,手上抓着管理内宅的权力,管氏屈居在文氏之下,仰人鼻息,加上她又是个好强的,自然是不服气的。
而上辈子,谢意馨就是在二婶文氏若有似无的撩拨下,对文氏的防心很重,总怀疑她做什么都是带有目的的。
说起来,文氏与谢意馨的外家还有着表亲的关系。
犹记得文氏初嫁进来之时,待她是极好的,只是当初自己不懂事又任性,才一点点地消磨掉继母的关心。而继母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自己只是面上的情谊的呢好像是那年,继母不知从哪得知了养樱桃的法子,她当时有问过自己要不要种上,如果要的话,她就让人弄来树苗,可自己当时并不在意也不想承她的情便拒绝了。
而自己当时并不知道这樱桃树苗是文氏的娘家从东瀛弄回来的,极是难得,就是文氏自己,也只有一个庄子种上了而已。而文氏说要给自己的庄子种上,真真是一片好心,而且还是从自己所得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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