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被如此一拍当场发出一声惨叫,而后扶着一旁的树咳嗽了起来。
王贲不悦道:“怎么成这副模样了?”
李由退后两步,道:“你身上有血味。”
王贲抬起胳膊仔细嗅了嗅,闻得很仔细,又道:“末将带了一些南郡的酒水,来献给公子。”
酒水在如今很值钱,这个时代人们的经济行为是很古朴的,一坛酒水可以换不少粮食。
扶苏十分乐意让田安带着人手,将一个个酒坛子从马车上搬下来,都存入库房中。
财富是积少成多的,粮食与人口也是财富的一部分。
酒水倒入碗中,王贲先是灌了一大口,道:“南郡的事总算是平定了。”
李由喝了三大碗就有些醉了,他低声道:“公子,其实在上郡我也没救人,我不会救人,我也不会治病,其实我与王贲一样,谁也没比谁好。”
酒劲上头,李由神色痛苦,应该是又想起了在上郡时的种种,他低声道:“你王贲杀人,我李由埋人,都是脏活累活。”
不多时,王贲喝得醉醺醺就回了咸阳城。
扶苏看着已醉倒的李由,看着天色已入夜,外面寒风还在呼号,只能留下来照看他。
“公子,这是田爷爷煮的。”
一碗煮好的羊肉汤放到了面前,正在冒着热气。
扶苏道:“奴儿,你有梦想吗?”
奴儿蹙眉道:“梦想是什么?”
“就是你想要的东西。”
她笑起来眯着眼,道:“爹娘常说,要是有吃不完的粮食就好了,还要有一个很大很大的家,公子来了我们就能吃饱饭了,奴儿想…”
她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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