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鞭子。”
“老人们常说,三岁看到老,柳大疤那时候就对我说,我的根骨比十里八乡任何一个孩子都要好,长大了能出息人,所以他就往死里操练我。”
“再后来,村里也有一些其它的老人也会内家拳,所以天天跟他们练,人家别人家的孩子在上学,我就是打拳,上山套兔子,抓蛇。当然,后来也上学了,还是免费,柳大疤是五保户,只是当时我特淘,上课也是三天打渔两天晒网。”
“柳大疤除了让我练武之外,其它的一概不管,那时候我天天打架,谁骂我野孩子,我就揍得连他妈都不认识他,后来在村里的那些孩子见到我都怕我,还从家里给我偷吃的,有时候也会给我几毛钱,一起买冰棍。”
“再后来就是去别的村打,专挑硬手打,今天打不过明天还去,十四岁时,我们乡里的十里八村,都知道下洼村有个江小四,没爹没娘没管教,敢下死手狠手的江小四。”
“十六岁当兵前二十天,我挑了乡里的两家内家拳非常有名望的族馆,那族馆不是大城市的武馆之类,只是自已农村家族那些内家拳练了几十年火侯的大伯大叔私设的祠堂而已,在乡里有声望而已,我一人挑了两大叔,都让我干趴下了,不过我也被打得连柳大疤都不认识了。”
“县里来征兵,村长正头疼我这惹祸精呢,所以就把我报名了,当时我正好十六岁。”
“当兵前一天晚上,柳大疤出奇的没去赌,很郑重其事的在坑上放了桌子,又把家里唯一一只下蛋的母鸡给宰了,家里还有一些风干的兔肉,他又让我炒了个鸡蛋,弄了一碟花生米,温了大约二斤多的烧刀子。”
“那时候我已经很能喝了,六七岁的时候看着他喝,我也好奇,所以也跟着偷着喝,所以十六岁时,我喝一斤半六十度,都不会醉。”
“不过那天我没喝,都是柳大疤自已在喝,然后说他这么多年的事,说他对不起我,没让我好好上学什么的。”
“喝到最后,他拿出个三角兜子,里面有几本拳谱,他说有一本是他家祖传的,另外几本是其它别人家祖传的,被他偷来的,要知道拳谱那种东西在我们那里比祖宗的牌位还重要啊,他柳大疤竟然把偷了三四本,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他大着舌头告诉我,等我把这些拳谱都记熟后,就都烧它,还告诉我,以后不能像以前那样做什么事都没有目地了,他告诉我要上进,要争取,要往上爬,爬到所有人的头顶上,到时候谁也不会欺负你,他们只会敬着你。所以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刻苦,一直在努力往上爬,也真把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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