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柔哭的更加凄惨:“小女子不能说,说了便没命了!”
陈昭看着眼前哭的肝肠欲断的女子,最终叹息一声:“这次饶过你,若是再有下次……算了,也不会再有下次了。”说罢走出了营帐。
待陈昭到了赵真那里,便不能明说原委了,而且这军中有人害他,他若想知道是谁,暂时便不能打草惊蛇,加之就算他说了,无凭无据赵真也不会信他,他便只能先让她这般误会着,反正他问心无悔,早晚会证明自己的清白,而不是现下用嘴皮子苦求她的信任,这样来的信任太过卑微也太过脆弱。
转日军中便都知道了此事,路兴源知道此事后以后也信了白副将的话,眼瞅着白副将处处刁难陈昭。若不是后来方柔把原委告诉了他,他永远不会知道。
方柔那日边哭边道:“王爷是个好人,是白副将狼子野心,想要将王爷挤走,他好成为将军的身边人,我要走了,不能看着王爷孤立无援,我知道将军看重你,你若是能替王爷说几句话,定会替王爷解围,小女子在此先谢过路大哥了。”
路兴源听完以后去找陈昭,陈昭却不让他到赵真面前去告发白副将,而是让他按兵不动。路兴源脑子不算聪明,不知道他为何要如此,但后来白副将触犯军规被赶出军营,虽表面上和陈昭没有关系,但路兴源知道一定是陈昭做的。
年迈的路兴源感叹道:“我当年始终不明白先帝为何这么做,但那个白副将是真的狼子野心,欺负起先帝来毫不手软,仗着自己在军中势力强盛横行霸道,竟还想做先太后的身边人,实在令人唾弃!”
赵真听完沉默良久,没想到这件事始终是她误会陈昭了,可他为何这么多年都不曾解释过?她看向陈昭,他却闲适的喝起茶来,仿佛他们说的事情和他无关。
路兴源讲了这么久已经累了,又说了几句客套话便回去休息了,赵真打发路鸣给她准备间安静的厢房查账,路鸣一走,付允珩也很识相的闪人了,把地方留给他的外祖父和外祖母谈心。
屋中只余两人,赵真先开口道:“你不和我解释解释吗?”
陈昭卸下脸上的面具,与她相对而坐:“你想知道什么。”
赵真暗暗打量他的神色:“路兴源所说可属实?”
陈昭面容平静道:“自是属实,难不成他的话你也不信?”
赵真微一蹙眉:“这些事你当初为何不和我说?”
陈昭笑笑,似是很无奈,道:“我如何说得?你以为事情就是如此简单吗,你以为白副将这么做真的是因爱生恨想赶走我取而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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