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勍瞄了母后一眼,仍然很有骨气的不理会她。
赵真正想收拾收拾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陈昭怒道:“你们母子俩还有没有点正事了?都给我坐好了!”
赵真和陈勍皆被他吓得一抖,乖乖坐了回去,不敢再造次了。陈昭这个男人,不发怒则以,发起怒来可吓人了。
见这俩收敛了,陈昭皱着眉头看向赵真:“除此以外,陈启威没再透露别的了?”
赵真点点头,正儿八经道:“没了,他虽然喝醉了,但对这事还是有警惕性的,我也没敢问的太清楚,怕他察觉到不对劲。”
陈昭闻言蹙眉沉思,好一会儿也不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陈勍的心里也是打鼓,有人拿他身世做文章,他怎么能不担心,毕竟他从头到脚,从内到外,像父皇的地方都屈指可数:“父皇,他们会不会串通当年宫中的老人,诬赖我是母后掉包的儿子啊,我听说当年不就是因为母后生下了我,才堵住了想让您纳妃的那些朝臣的嘴吗?母后怕您纳妃,狸猫换太子听起来也合情合理的。”
赵真啧了一声,她可没那么渴望给陈昭生儿子,恨不得陈昭纳一堆妃子,放她出宫逍遥去呢!什么子凭母贵,她可不屑。
陈昭瞥了赵真一眼,沉默半响后开口了,道:“不会的,恐怕他们是要从我身上做文章。”
赵真一听想起来了:“对了,你生母当年被赐死不就是因为和……”她说到这突然就住了口,这事在儿子面前说,似乎不太好。
陈勍见母后说到一半不说了,好奇道:“母后,您把话说完啊,什么啊?”
后宫嫔妃与侍卫私通乃是宫中秘辛,知道的人并不多,先帝过世陈昭继位更是没几个人知道了,陈勍当然也不知道。
时过多年,陈昭也不避讳让儿子知道了:“我生母当年是因为与侍卫私通被赐死的。”
陈勍闻言瞪大眼睛,他只知道父皇的生母早早就病死了,养母德行有亏,所以太后之位空置,却不知这其中还有这样的秘辛,这要是被人拿出来做文章,父皇现在已是“过世的先皇”如何能为自己辩白?他这个做儿子又如何能为父皇讨回公道……
陈勍神色凝重道:“父皇,若真是如此,皇儿该怎么做?”
陈昭道:“前尘往事想翻出来谈何容易,更何况他们是想利用此事起兵造反,你也不用太过于忧虑,我现下还活着,自然不会给他们这样的机会。”说罢看向赵真,“还有你,我已经说过了,此事不必你出马,你怎么还去?”
赵真仍是不以为然的态度:“有捷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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