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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柳秋辞的话倒是不敢尽信,我们坐于青巍,和大景原若即若离,还是要请示陈家那位长辈。”
温思安的语气幽幽,似乎有些疲倦。
两人又商议少时,便回到了居真殿前。
门前灯火已明,照在青松上,拖出悠长的影子来。
刘霄闻和王栖云就候在殿前,见了长辈归来,忙上前问候。
如今并无什么千里传音的法门,门派之间联系,靠得大多是这子母玉,母玉在许玄身上,子玉则制为玉佩,由弟子门人带着。
若是许玄以法力激发母玉,子玉便有所感,只是离的越远,感应越慢,倒不如练气修士直接驾风传信来的便捷。
温思安去了丹房服药疗伤,许玄则是让两个弟子近日莫要出阵,免得那黑风谷又来犯。
洛青和白石都有筑基阵法渡火长气阵护着,那长明的阵法却是叫莲花寺打烂了,如今只换了个练气下品的金光阵,只能堪堪挡下练气三重以下的修士,却是防不住那谢苗。
至于那谢黍,占了东密,觊觎大赤观山门许久。
这些年来不声不响,冲阳子在时,他甘于伏低做小,许玄师父一离世,便狠狠从大赤观上撕下些膏肓来。
许玄猛灌一口烈酒,望向洛青的诸峰,等不得了,待到陈家那边寿礼送了,回来便去求了命本,再服些丹药,一口气攀上练气六重,纵然根基不稳,影响日后道途,也只能这样了。
‘时不我待,师父,你会如何决断?’
许玄闭眼,这山间夜风呼啸,掀起了他的道袍,赤云腾腾,如火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