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d="txt_17">“很合身。”
许玄走了两步,这法袍本就能量体变化,自然合乎他的身形。
温思安微微笑着,这笑容许玄已有多年未见,很是亲切。
“我且去了,思安保重。”
许玄算了时辰,该当动身,告别一声就驾云离去了。
温思安走到居真殿前的台阶上坐下,不知在想些什么,看向脚下青砖,上面似乎依稀能辨认出许玄当年练功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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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只是剑气,幸好只是剑气。”
这是陈巍元当年来观中哀悼,见了许玄说的第一句话。
这话语萦绕在许玄心间,他偶尔握起恒光,便越觉得这话隐有所指,像阴云般笼罩在心头。
剑气已是百年难得,何况剑意?
至少要剑心通明,心无挂碍,念头通达,才有些许明悟的机会。
温扶风是真道士,许玄自问达不到他的境界,手中剑器,在许玄看来,不过是兵刃罢了,护卫山门,诛魔杀敌,仅此而已。
他驾云离了山门,隐隐约约似乎能听到荡云峰锻金锤铁之声,是王师兄在炼器。
这声音自师父离世后就一直响着,几无停歇,沉重的轰响似乎一直在追赶着他,让他的背上传来一阵阵灼痛。
自洛青到大景原上的陈家有些路途,许玄驾云尽力奔行,也耗费了不少时间。
他使的是观中秘传的见云奔日术,二品的驾云御风之术,在青巍算得上独一份的了。
眼看即将到了陈家,许玄自天上降下,徒步而行,以表敬意。
陈家门户就立于一矮山之上,灵气浓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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