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缓缓睁目起身,衣和发都飘飘逸逸,那一刻立于云海翻滚之中的他起遗世独立,羽化登仙之感。
“玄凤一族可曾有消息?”背负双手,他看着四人,那双精煁的双瞳却威严得让人不敢直视,神情高贵如九天之上俯视众人的神衹。
老者一颤,赶紧道:“传来消息,曾有人在子母河下游一带发现过玄凤族的印记出现过。还有,这是莫姑娘方才飞鹰传来的信件,请主子过目。”
男子似乎一愣,取过信件看着上面熟悉的字迹,紧抿的唇线忽然浅浅的勾了勾道:“许久不见,她的字倒是进步不少。”
然而一瞬间,他神色突然冷凝下来,四位老者心中一跳。怎么了?
“靳长恭你倒是越来越放肆了,连我的人都敢动!”
☆、第一卷 第二十八章 冤罪,或是狡辩?
经过丰子息连夜的审问,姚明志终于坦白交待了一切,丰子息朝靳长恭稟报时,表情阴晦,语气颇为失落。
一切皆是由于嫉恨而引起的,从小丰子息便比姚明志聪明一筹,越大两人差距便越明显,姚明志一直暗中攀比着丰子息,却一直被压着提不起头,是以姚明志一直恨着丰子息,这次他夺了他的官位,更是引发了潜在的恨意。
但是,据他交待并没有其势力参与进来,他更不敢派人唬弄永乐帝前去毓秀宫。
当他提到永乐帝时恐怖的模样,丰子息相信他并末说谎。
“果然与姚明志无关,陛下又得偏头痛了。”契背枕着手,啧啧摇头。
靳长恭直接一支笔扔上去:“既然排除了姚明志,只有从青姑的遗物上着手了,别顾着犯抽,去看看花公公寻着什么线索没有!”
契一躲,却依旧粘了一脸墨,他黑着脸正巧看到花公公端着一盘东西过来,双眸顿时透着抓摸不定的精光:“陛下,花公公在您身边多长时间了?”
靳长恭一愣,稍稍一回忆:“寡人七岁时第一次见他,估摸有十二年了吧。怎么了?”
契闻言收起严肃,痞痞一笑道:“家有恶犬,可记得随时紧紧脖圈,别误伤了才好啊!”
靳长恭尚末领悟他的话,却见花公公已经笑意晏晏地步入。他这次从青姑房中搜到几样有嫌疑的物品:一盒蛇油膏、一张水墨画,与一张烧得面目全非的纸张。
靳长恭蹙眉拿起蛇油膏不解,花公公立即解释,这盒蛇油膏的用处大抵是被毒蛇咬后,清干毒素后涂抹用来加速伤势愈合的。
她揭开一看,确实是用过,莫非青姑曾经被蛇咬过?仔细翻察了一下放下。
再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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