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至十倍赔偿,杖二十至一百…此事恶劣至极,当十倍赔偿,杖一百…”
“杖罚先不说,一百两的十倍,那就是一千两。”
钱文德说着,夺走那一百两银子,一脚踹翻还想抢夺的闵母:“这是一百两,还有九百两,你家房子卖了,算两三百两,抄家积蓄,再算两三百两…这也还差得远啊!”
“真是他娘穷酸,得好好反思一下,过去这些年你们有没有努力?”
他反手扇着闵父、闵母的脸:“这样吧,你家男的卖为奴,女的卖作娼,就差不多了…就算还差那一点,我庄哥心善,也就不追究了…你们可得记住:庄哥的恩情,你们生生世世还不完啊!”
“错了!我们错了!”闵父到了这时,哪还不明白,人家就是奔着整死他家来的,顿时跪下连连求饶。
闵母却似乎还没认清形势,如邻里吵架般,坐在地上拍着拍腿:“你是要逼死我们!逼死我们啊!”
“是什么给了你们…我不是要逼死你们的错觉?”钱文德如一个大反派般,桀桀笑道。
“你…你们会遭报应的,不得好死!”闵母破口大骂。
闵父已然瘫坐在地,满脸绝望。
“我不知道我有没有报应,你们做下丧良心的事情,就没想到报应么?”
庄瑾颇觉无趣,不过两个推到台前、舍弃的棋子罢了,他摆摆手,让钱文德不要再玩了,拉着陈芸起身。
陈芸本性善良,欲言又止,可最终还是忍住跟着离开。
身后传来两声惨叫。
次日上午,八公子沈绪琛前来拜访。
因为当初苗纶案子的交情,以及这次出手帮忙的邢彦,也是他的亲卫,他在庄瑾这里有些面子,所以才被庶务司司正穆明喜、执法司司正栗平两人请过来做说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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