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底层人面对不公、又无力改变的自我安慰罢了,有云曰‘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又有云曰‘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铺路无尸骸’,这些话我不作评价,我只说我听过的另一种说法:恶人自私自利,无法无天,吃得开心,睡得安心,往往多有长命…”
庄瑾看几人‘既觉荒谬,又是感觉有道理’的表情,举例道:“我听闻,府衙黄司狱的小儿子好青楼,接客女子非死即残,年年纳妾,一年五六房,可如今却仅存三房小妾…有受害者家人报案,报案之人却被抓进去,此人依旧风流快活…”
“又如码头徐东主的孙子,喜欢在码头摆着酒肉,看挑工纤夫做活,斥其为牛马,以此彰显优越,背后无不骂者,此人至今也还好好的…哦,听闻曾有过一个想不开的挑工冲上去,也只是打伤两个下人,随后这挑工全家死绝…而那徐东主的孙子,如今也还每日坐在码头…”
“这些案例,我也听过,颇觉奇怪,民怨沸腾,可官府就是不管不理,置若罔闻。”
“是奇怪,官府就好像捂着耳朵、就好似听不到一样。”
“也不全是如此吧?那陈员外、宋文书就恶有恶报,下场凄惨…”陈芸想了下,道。
“正好,这两件事我也知道,芸娘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此两事背后皆有内因:陈员外是致了仕,站错队,偏偏家中富得流油,这才被当作猪杀了,不过是曾经坐在餐桌上,后来装在了餐盘中;那宋文书么?受害者家眷堵住知府大人,在车架前一头撞死,知府大人问过,说了一句‘实在不像样,大乾官员名声,就是被这样的人败坏的’,下面人有意讨好,这才铲除了。”
庄瑾说着,看向其他人:“若非有此内情,寻常百姓怨气再大,喉咙喊破了,也不会改变现实半分…毕竟,这世上的权利,从来只对它的来源负责啊!”
“大乾…唉,大乾是这样!”
陈鸿干曾经在衙门做过文书,这等事情知道更多,叹息着看向庄瑾:“姐夫,这些事情…为何会如此?官府就不考虑民心么?”
庄瑾看陈鸿干认真求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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