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离开了。
他没有跟随罗夏他们搭乘私人飞机返回纽约,而是在深夜,趁着众人熟睡时独自离去,去向不明。
罗夏猜测他可能还没从白天那场“爆缸”阴影中走出来。
毕竟他走得那样匆忙,甚至连心爱的小斗牛犬斯图威都没带上,就这么独自踏上了疗伤之路飞机缓缓升空,窗外米兰的街景逐渐化作模糊的光点。
哈罗德轻声问道:
“你觉得他还会回来吗?”
“当然!”
罗夏捏着斯图威橡胶般的后颈皮,将这只傻乎乎的小狗提到眼前对视,“就凭他一个人可扛不住高桌的追杀。况且.”
他故意对着小狗嘬了两声,“他的狗还在我们这儿呢。喂,小笨蛋,你主人不要你咯。”
这小家伙明显不如布莱恩聪明,听到罗夏的话后,只是吐着舌头,茫然地眨着眼睛。
“哈哈哈看来咱们家要多养一条傻狗了。”
罗夏大笑着搓了搓斯图威的脑袋,将它搂在怀里躺倒在沙发上。
过道上的布莱恩见状,急忙把脸从食盆里抬起来,胡乱咽下最后几口狗粮,一个飞扑压到罗夏身上,用屁股把斯图威挤到一旁,霸占了最舒服的位置。
罗夏宠溺地搂着布莱恩,耷拉着眼皮闭目养神。
哈罗德则像往常一样捧着绿茶,翻阅最新的《纽约时报》。
而安娜则要狼狈得多,如今的她全身多处打着石膏和绷带,只能平躺在沙发上,怔怔地望着窗外远去的米兰。
这趟欧洲之行对她而言简直糟透了:没能见到小女友,反而撞上克格勃的“燕子”教官,身份彻底暴露,还落得一身伤。
早知如此还不如待在纽约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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