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子上,听得身后窸窣有声。回过头来,看见沈鸢放下衣袖,拿着手袋就要起身,他困惑愣道:“你要走?”
“既已换完了药,便不多打扰先生了。”沈鸢说,“我回去了,先生且歇晌罢。”
叶慈眠沉默未动,沈鸢顿了一顿,又问道:“先生,可还有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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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着她的脸,忽觉那眉眼间似有狡黠意,才醒悟她是在拿他作趣。
叶慈眠失笑,走到她面前,很近地欺身俯视,沈鸢被迫仰起头来,他反问道:“你说呢?”
她还没开口,叶慈眠手臂拦住后腰,不由分说将她横抱起来。
手袋被夺下来丢在桌上,他抱着她朝内室走,沈鸢问:“若阿冬回来怎么办?”
“齐府在十七里外,”叶慈眠泰然回答,“一来一回,要到天黑。”
沈鸢静了一瞬,笑道:“叶慈眠,你够坏的。”
她坐在床边任由他拆解自己的旗袍,后来视线偏侧,她望见窗边的脸盆架。
忽记起什么,她问道:“那日先生给我手术,我喝了先生一杯栀子酒,便昏醉过去了。醒来时仿佛听见这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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