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也不是。景行胳膊脱臼了,留下来观察两天。”
“崔景行?”祁鸣一听这名字就敏感,问:“他怎么受伤的?”
许朝歌说:“一言难尽。”
许朝歌将早上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祁鸣,他听了半晌没说话,摸着下巴想了又想,说:“奇怪,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