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着我,而我今天穿的正是件宫装锦绣层层叠叠的衣裙,搞的我那叫一个磕磕绊绊,实在严重影响了画未的战斗力。画未被我的裙裳绊了一下,脱不开身,只能一脚踹在乌鹊的肚子上。这一脚估计使了全力,把乌鹊一下子踹开了几许。
我心头冒汗,想大喊一声“护驾”,却突然瞄到窗外人影一闪,硬生生把这话咽回了肚子里。这时画未已将我推开在一旁,正要冲过去,我忙一下按住她的手,几不可见的摇了一下头。
画未被我搞的云里雾里,脚下微微一顿,而我眼见乌鹊手举匕首就要再次扑上来,胳膊抬起微微一挡,白色的衣角已飞快的划过我的视线。
血,毫无预兆的喷出来。
滚烫。
一时间殿内万物俱静,皇祈握着一柄玉折扇立在乌鹊的尸体旁,绛红的血液顺着扇柄滴下来。不知静了多久,皇祈缓缓转过身望着我。光线自他身后的窗棱间透出来,洒在他背上,嵌出一个剪影。
那一瞬间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巨大气场,让我不由为之心惊——震撼。
静默的对望许久,两人的双眸皆是沉寂。我不知他心里在想什么,总之我心里唯一的想法只剩下——我的胳膊……好疼……
皇祈手腕一转甩掉玉扇上的血迹,沉着声音开口,说:“受惊了,安子。”
我心里狠狠的想,受精?你还受卵呢。可是手臂上的疼痛却容不得我再去吐槽,转头跟画未说:“……叫崔临过来。”
估计画未的第一反应是我要验尸。纠结了一下,说:“是不是应该叫仵作?”
我无语的望了她一眼,心想这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以前那么机灵的丫头和玄珠呆久了也变得这么笨。倒是皇祈在旁顿了顿,提高了点声量道:“安子,你受伤了?”
画未这才倒吸一口气,急忙跑出去叫人去唤太医。皇祈上前两步到我身前,托着我的手肘,“嘶啦”一声就把我衣服给扯开露出了伤口来。
我一脸吃了大便的表情看着他,心说皇祈这王爷从小被放逐封地真是惨,估计没学过三纲五常,不知道非礼勿听非礼勿视么?这女孩的胳膊哪是随便看的。也就是我宽宏大量不计较,换做别人还不得非卿不嫁啊。
皇祈翻来覆去看了我的伤口半晌,抬起头来猛地看到我这副视死如归的表情,难得的愣了一下,旋即笑道:“不用担心,伤口虽深却没伤到筋骨,匕首上也没有淬毒。”
我怔了一下,接着后背上瀑布汗流下来。对啊,淬毒,我怎么忘了这码事。话本子上不是经常写,刺客的刀剑都是淬毒的。这一瞬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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