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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婚事不能再拖了,宣布继位后立刻和莱梅尔举行婚礼。若得到他的军队支持,教会和贵族再不情愿也只能屈服。”
艾娃知道安娜的政治手段b自己更加成熟,且母亲和她是天然的利益共同T,她可以无条件地信任母亲的选择,“我一切听母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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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对当前的危险情形不敢有丝毫懈怠,脸上的白铅粉填满了皱纹的G0u壑,像一道完美的面具,她继续说:“我已经命人绞Si了你父亲的男宠,对外会宣称他是意外猝Si,以保留王室最后的T面。”
艾娃自然没有任何异议。
她看安娜已经不再那么生气,便慢慢爬起来坐到了母亲的身边,替母亲r0u按头部。两人的面容神似,但气质截然不同,艾娃看得出是个享乐主义者,而安娜则严谨得有些刻板。
安娜挥开她的手,不耐道:“不用你按了,去写信给莱梅尔!跟没脑子的侍官和骑士厮混久了,你的脑袋都生锈了!”
两个nV人把伊萨当作空气,他也一直没有情绪地跪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艾娃知道写信的事再急今天也送不到,她们尚有反应的时间。她深x1一口气,鼓起勇气抱了抱安娜僵y的躯T,说:“母亲,我知道错了,您别骂我了。”
安娜的眼神像刀,要把她剖开似地盯着她看,“如果你继位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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