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度造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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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走。”启笑恬点头,跟上安洁莉卡的脚步。

\n第111章 首席之争(三)

\n“事情就是这样。”启笑恬剥开橘子皮,清淡的柑橘香气弥漫办公室,她掰下一瓣,递给启明,“你做好心理准备。”

\n“为什么告诉我?”启明接过一瓣橘子,琉璃似的眼珠望向启笑恬,“你明明很喜欢看我笑话。”

\n“是啊。”启笑恬大大方方地承认,“但我不想看你跌得太惨。”她吃着橘子,转而谈起过去的事,“半年前,我去看了我的女儿们。”

\n“你去谢家了?”启明问。

\n“没有,我去东渡实验小学。”启笑恬说,“她们是双胞胎,一个叫谢挽辰,一个叫谢挽星,刚上五年级。”

\n“很好听的名字。”启明说。

\n“我站在操场的栅栏后,看她们打羽毛球。”启笑恬说,“小辰安静些,小星活泼,两个孩子健康又漂亮,她们是我的女儿。”

\n“十年前,从我肚子里爬出来,被我毫不犹豫丢在谢家的女儿。”启笑恬说,“长这么大了。”她不像传统文化里的母亲形象,人们通常认为母亲代表无私伟大的奉献精神,启笑恬则截然相反,她无情无义、手段下作、自私自利,且没有悔改之心。

\n“等我的女儿们长大,好奇自己的母亲是什么样子,谢家会怎么描述我呢?”启笑恬说,“我想,那个拯救世界的坏女人,就很酷。”

\n“是很酷。”启明点头,“你和她们说话了吗?”

\n“没有。”启笑恬说,“我看了一会儿,就回基地开会了。”她吃掉最后一瓣橘子,“看她们打球真无聊,水平太次,没我打得好。”

\n启明不动声色地打量启笑恬,她太不像一个母亲了,但她又实打实是一个母亲,一位潇洒的、自由的、逻辑自洽的中年女性。

\n“你爱你的女儿们吗?”启明问。

\n“我没养过她们,她们刚出生那几年,我甚至恨她们。”启笑恬说,“我恨她们拖累了我的脚步,让我的身材走样,也让我被人指指点点,好好的富家小姐自甘堕落,成为代孕工具。”

\n“人造子宫繁盛的当下,和我同龄的女人,极少数吃过生育的苦,我不幸是其中一个。”启笑恬说,“半年前我看她们长成了小大人,心情有些复杂,我可能爱她们吧,一点点。”

\n“具象化来说,只有指甲大那么一点。”启笑恬说,“我不愿意为了她们,舍弃我原本的生活。但我看到她们,也会觉得高兴,我猜这种心情像养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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