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征看他耳根红了,笑了笑,拍了他屁股一下,“做什么?你想我做什么?我不是看看你发没发炎么,怎么,你还能做?”
“不能不能,得过两天,”夏岚诚实而渴望地说,“比如明天。”
“哎呦,”顾征又拍了拍他的脸,“浪得小学算术都忘了,你顾老师会被你榨干的,小年轻人。”
“你也年轻,”夏岚向后蹭了他一下,“你太淡定了,总显得我那么不稳重。”
顾征被蹭出了反应,眼中暗了暗,捏了他屁股一下:“别瞎蹭,再把你捅坏了。”
夏岚干脆又往后靠了一点,贴上他:“捅。”
顾征十分想立马操翻他,不明白这小子明明不能这样那样,还非要撩,是怎么样的一种精神病,忍不住笑骂了一句,真使了劲儿。他在夏岚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扛起他,把他带回卧室,扔在床上,扒了裤子,衣服掀上去,推到手腕上,把夏岚手捆住了,然后把他两条腿使劲一分,扔在那不管,起身去找药膏。
夏岚觉得自己腿筋都要扯断了,“哎呦喂呀”好半天,没能把腿并上,维持着这个耻辱的姿势,喘了好一阵子气,看到旁边镜子里自己一副即将遭到蹂。躏的样子,面红耳赤,不禁硬了。
于是,顾征回屋看到的就是夏小岚同志手被捆着,腿被敞着,身上留着无数昨天的吻。痕,后面还发着红,而且还立着的状态。
最刺激的是,夏岚还在看着镜子里这样的自己脸红。
顾征再次出现了干脆捅坏他好了的冲动,觉得自己对于性享受而平静的状态,要被打破了,感觉他也要成为一个随时都能提枪上阵的无节操主义人士了。
美色害我。
光荣的人民教师,圣洁的老干部同志,晚节难保。
顾征很艰难的走过去,很艰难地坐在床边,看了看夏岚下身:“洗澡了?”
“嗯,”夏岚声音都变了,跟他身体似的,一滩烂泥,“你回来前洗了,你……还没洗?不过没事,我不在意。”然后露出一个期待的笑容,仿佛在说:做点什么吧,做点什么吧。
为什么这么想死?顾征难以理解,狠拍了他的脑袋一下,怒道:“你这肾三十岁就得完!”
“不会!”夏岚揉着脑袋,“我身体特别好。”然后继续期待,被顾征又拍了一下,说啊“总共有一天得被操昏在床上”。
夏岚:“其实我觉得,我昨天就晕了好几下。”
顾征极力忍着立即将他操晕的欲望,心里骂着夏岚这属生蚝,属羊肉,属韭菜的玩意儿,无语凝噎地帮他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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