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字画画弹琴都是可以的。你现在年纪也不小了,我不便常来看你。所以,阿韫,你要快快长大,快快及笄,等你嫁给我了,有我陪着你,便不会觉得苦闷了,好不好?”
好你令尊!
她心里有一团火,正在熊熊燃烧。
“谢成韫”,你这是过的什么日子?过去十二年你就是这么窝囊的活着?!
不能再强顶下去,她抬起头,松口:“好。”
“这才是我的好姑娘。”他满意地笑了,站起身,走到她身前,轻轻摸了摸她的侧脸,“我该走了,你好好休养,不该想的不要胡思乱想,多看看书写写字。若有要事,叫元冬托人带信给我便是了。”
他朝她温和地笑了笑,转身离开。元冬跟在他身后,送他出去。
谢成韫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中,双手紧握住扶手,阖眸沉思。
为什么?
自从睁眼以来,身边所有的一切都全然不对,就连她自己也变得糟糕透顶,可她思来想去却无论如何也想不通造成这一切不对劲的根源在何处。
唐肃似乎不愿让她碰剑。她的父亲谢怀山,最是厌烦女儿家柔弱姿态,因此谢家女儿无不习武强身,为何这一世独独容忍她成了这么一个特例?
还有,既然从小陪在她身边的人变成了唐肃,那么唐楼呢?唐楼又去了哪里?
她有太多疑惑不解,可恨她现在被桎梏在这柔弱的躯体之内,有心无力,举目无依,教她如何解开这些疑惑!
就在她像一只无头苍蝇般找不到方向时,元冬回来了。
“小姐今日是怎么了?平日最听唐公子的话,生怕惹得他不喜,为何今日一味地只知道违逆?”
“怎么,你也觉得我没道理?”
“奴婢只知道唐公子不论做什么都是为了小姐好。他对小姐如何,小姐心里最清楚不过了,不然小姐也不会从小就这么依赖于他,事事对他言听计从……”
从小依赖?言听计从?
听到这里,她陡然睁开眼,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丫头不停开开合合的上下唇,眼神一亮,心中立刻有了定夺。
卖主求荣的丫头,那就先撬开你的嘴罢!
第二日,谢成韫带着元冬去找谢初今。
谢怀山与原配育有三子,长子谢成临,次子谢成鄞,小儿子谢成钦。谢初今是谢成韫三哥谢成钦的独子,在以剑术伫世的谢家是个异类,对剑道不上心,喜欢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专攻奇经八脉、奇门奇术。
前世,在整个谢家小辈中,与谢成韫关系还不错的也就只有谢初今了。除了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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