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我想明白了,肃哥哥都是为了我好。那肃哥哥呢,可曾为了这件事而恼我?”
唐肃笑了笑,“起初自然是恼的。”
“那后来?”谢成韫忽然有些不安起来。
他眉眼含笑,柔情万千,“后来我想到,这样也好,随时都能过来看你,倒比你住在家里方便多了。”
谢成韫一激动,险些吐血。
好在她的脸因为激动而潮红,落在唐肃眼中,成了女儿家的娇羞。他探身向前,伸手点了点她脸上的酡红,笑道:“红脸如开莲。”
谢成韫硬生生忍住了一把将他的手拨开的冲动。
“让你在这清静之地修身养性也好,我母亲也是个信佛之人,等三年后你过了门,婆媳相处起来自然会多几分融洽。”唐肃正色道。
正说着,响起三声不急不缓的叩门声,他道了声“进来罢”。门被推开,进来一个长得颇为精神的丫头。
丫头十四五岁的样子,一进来先朝唐肃施礼道:“公子”。然后规规矩矩,站得笔直。
唐肃对谢成韫道:“虽说此乃佛门之地,但让你孤身一人住在这里我还是不大放心,这丫头名叫舞月,会点儿功夫,我把她留下陪你。”
舞月朝谢成韫福了福,“奴婢舞月,见过谢小姐。”
前路何止坎坷,简直是荆棘丛生!谢成韫在心里默默地问候了一声唐稳。
唐肃留下了这么个碍事儿的丫头后便离开了,而谢成韫对着那个硕大的“禅”字一时愁肠百结。
一愁便是整整两日。
这舞月简直是一只凶猛的拦路虎,眼神好,耳力佳,还身手敏捷,她走哪那丫头跟到哪,亦步亦趋,她只能老老实实地诵了两天的经。
谢成韫盘腿坐在蒲团上,一手敲着木鱼,一手捻着佛珠,一边心不在焉地念着地藏经,一边偷偷观察两个丫鬟。
元冬正坐在角落抱着个针线笸箩一脸恬静地做女红,舞月像个门神威严地守在门口……
有了比较,似乎还是元冬那丫头可爱些。她眯了眯眼,成算在心:我不能就这么等死,算计?谁不会!
……
元冬手持一把团扇,蹲在禅院角落的一只红泥火炉前不停地扇风,炉子上架着个砂锅,正在往外冒着热气。她最后再使劲儿猛扇了几扇,掀开砂锅的盖子,将砂锅内已经炖得浓稠的粥倒入了碗中。
元冬拿托盘端着这碗滚烫的粥往回走,一路脚步飞快。小姐说,要趁热。
进到禅房内,只有小姐一人在,舞月不知道去了哪里。她端着托盘对谢成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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