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再摇了摇头。
谢成韫一颗心顿时跌落谷底。
夙迟尔道:“老伯,你摇头是甚么意思嘛?能不能把话说清楚了,能不能不要吓唬人?”
老鬼又连叹三声。
谢成韫稳了稳心神,问道:“圣医,他到底是什么情况?有救……还是没救?”
“不妙!”
谢成韫眼眸一亮,“不妙,却是有救?”
老鬼万分沉痛地说道:“麻烦!”
谢初今抽了抽嘴角,“老伯,现在不是惜字如金的时候……”
老鬼捋了捋花白的山羊须,娓娓道来,“这出剑之人修为高深且下手狠毒,这一剑定是倾尽全力,以至于不光留下了一个这么深的伤口,还牵动到了他心口的旧伤。背上的伤好说,不过是皮肉伤而已,但这心口的旧伤却是难办,难办至极啊!”
谢成韫道:“难办却并非无解,要怎么做,圣医但说无妨。再难,我也愿一试。”
“想必诸位也都清楚,心乃是人身上最为脆弱敏感的部位。一旦被伤到,稍有差池便会一命呜呼。小友这心口旧伤虽麻烦,确实尚未到药石无治的地步。但,这所需的药材,却也难寻。一共需要五味药材,我手头现下只凑得出四味。”
“剩下的一味是什么?”
“麒麟草。这种草通常长在深山老林,须于每日卯时采一株新鲜且带有晨露的麒麟草,碾成汁方可入药,与其他四位药材一道煎煮,连服半个月。”
“行!”谢成韫不假思索道,“我去找麒麟草。”
见她一副随时准备夺门而出的架势,老鬼抖了抖眉毛,摇头道:“找麒麟草这种简单的事就交给其他人罢,待会儿我还有更要紧的事吩咐你。”目光扫视一周,指着谢初今道,“这么高大壮实的一个小伙子,做这跑腿之事正好,你说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