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一招。
想要跟裴家老爷子对抗,那个年轻人无疑是蜉蝣撼树,以卵击石。
从艺的人神经大都敏感,善思。
长久的精神打压和威胁,早已让年轻人疲惫不堪。
最开始的时候是顽固抵抗,誓死要捍两人的感情。
可慢慢的,当他看到出现在裴文珊身边的男人非富即贵,每一个拎出来都能能让他无地自容。
他开始从抗争变为怀疑,慢慢的开始自我审视。
审视过度最容易钻牛角尖,人一旦开始钻起了牛角尖,往往就是各种噩梦的开始。
接下来年轻人慢慢地从自我剖析变成了自我否定,贬低。
他开始觉得自己一无是处,不配去碰触这世上任何于“美好”有沾染的事物。
他变得压抑,自闭,偏执,躁郁。
像是一条被鱼钩刺穿下颚,还在拼命往深水区挣扎的鱼儿。
他不想妥协,可注定逃不脱被人拉出水面,为人鱼肉的命运。
与此同时,裴老头对他的打压和制裁不但从未停止,还会伺机加码,变本加厉。
一个是立于高楼塔尖上的王者。
一个是仅靠一支画笔维持生计的喽啰。
明明是一击致命的较量。
可前者就是不肯出手了解他。
裴老头就是想让女儿看清楚,这个让她赌上身家也要追随的家伙,在残酷现实面前是多么狼狈,多么不堪。
他要一刀刀把他骨子里的脆弱,无能剖析给女儿看。
为了这种人堵上自己的一辈子,是多么愚不可及!
最后裴老头如愿以偿,年轻人疯了。
躁郁交替发作,躁动发作时,拼了命般顺遂自己内心的欲望,去掠夺,去哄抢,与天斗,与地斗,为所欲为。
抑郁发作时,整个人可以窝在进水的地下室里,躺在被各色染料浸透的白色被褥里,任由最好看的染料和最肮脏的污水融合,冲刷侵染着他身体。
一动不动。
直到营救人员撬开房门,把他强行拖出去,送去了精神科。
他被迫接受治疗。
状况时好时坏。
最好的年华里,他事业夭折,精神崩溃。
偏偏这个时候,裴家姑妈也受外界传言影响,对他起了质疑。
唯一的信念支撑也塌了,他彻底败下阵来。
此时,裴家老头出现在了他面前,居高临下,宛如凌空巨人。
这一次,他没有再威胁年轻人。
而是语重心长地同他讲了一段话:
你这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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