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未曾道出,只是为了寻求一个安适之处,如今却落得个如此下场,莫说为了她自己,她也着实不忍心看着自己的女儿万般委屈。
闻言,南宫今欢竟扑在岑墨莲怀里嘤嘤哭了,许久才道:“娘,其实我是真的爱崔颢,他怎么能够如此待我?我怀了他的孩子啊!还有爹,我们一起生活那么多年了,他是我爹,怎么舍得将我撵出家门?”
她的声音中带了明显的哭腔,想来这些问题她已压抑在心许久,如今只是寻一个宣泄**发罢。
“欢儿,人走茶凉,是自然规律。”她拍拍她的背试图安抚她,其实她没说的是,人未走,茶已凉,是世态炎凉。
只是,她作为母亲,怎么会将消极的看法教给她的女儿?她要的是她积极向上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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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上邪将一个包袱放到桌上之后,转身来到了南宫念仁的边上,纤弱的身姿不乏从容与优雅。
南宫念仁抬眸看过去,只见一个黛蓝色布匹包就的包裹安静的放在桌子上,包裹之上被打了个结,说不出来的坚定。
“这是何意?”
南宫念仁先问出口,心里已经有些明白了,血婆婆不在,四儿要走,是很正常的事情,只是他现在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其实,时间一晃便是十八年,他天天都在做着心理准备,只是有意忘之。
“爹,我想离开一段时间。”
血婆婆临终前说了,要她去方寸山缥缈峰找云沧上神,即使她不需要举世无双的武艺,有些东西,她也想去探知。
“什么时候回来?”南宫念仁面色平静,努力抑制内心的波澜。可是,不管他如何努力,上邪都能看出来,他心内被惊起的涟漪。
“事情忙完就回来,爹爹不用担心。”
说完,南宫上邪甜甜地笑了,“我只是出去玩一段时间,不是离家出走,爹爹放心便是。”说着,她上前两步,为南宫念仁整理好衣襟。
“现在就要走吗?”他拉住她的手,有些紧。
“嗯。”女子微微点头,唇角却带着笑意。
“爹派人保护你。”南宫念仁斩钉截铁地说,倏然,遥望天际,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这样也好。”上邪扯扯他的胡须,银铃般的笑声如泉水激石,尔后,南宫念仁也跟着一起笑了。
他这个女儿,最擅长的就是不将气氛弄得伤感,着实令人哭笑不得。
既然决定了要走,南宫上邪也不曾想过要再做停留,得了父亲的应允,她便提起自己的包袱,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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