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带走了?你最近过得怎么样?”
“还不错。”白缎轻轻拍了下口袋,带着几分小炫耀与小暗示,“我去拍戏了,赚了点钱。”
——所以,你欠我的灵气钱,是不是该还了?
只可惜,周子庆却根本没有听懂白缎的暗示,他甚至被白缎冷着一张小脸的动作萌了一下,整个人都有些分不清东西南北。
与白缎“一起渡过”的那一晚,周子庆留下的记忆并不算清晰,毕竟他当时喝了不少酒,脑子有些不太清醒,但是这却并不妨碍他记住那舒适放松,似乎魂魄都飘飘摇摇、舒展畅快的惬意。
醒来之后,周子庆其实是有些心虚害怕的,因为这种感觉与传说中的吸毒颇为相似,起码他纵横欢场这么久,还从来没有在和哪个男孩女孩渡夜后会产生出这种美妙到骨子里、心荡神驰又念念不忘的舒爽。
周子庆虽然玩得开,但家里却绝对不允许他碰毒品,万一一不留神、被人算计了,他肯定会被自家老爸揍死,也会被家里人送出去强制戒毒——周家人,哪怕是旁支,也绝对不能有吸毒这样败坏声誉、堕落腐化的子孙。
据说,戒毒也是件很难的事情,不仅肉体与精神饱受折磨,还容易复吸,若非意志坚定之人,否则很难熬过这道坎。周子庆虽然不肖,却也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绝对称不上意志坚定,说不定戒不了毒、被周家放弃,那么他一辈子也就毁了,再也过不了这种声色犬马、浪荡潇洒的日子。
于是,当从床上醒来——这是蓝泉会所服务人员收拾得残局——的第一时间,浑浑噩噩、满心恐惧的周子庆便向管理人询问了白缎的去向,得知对方被楚尧带走后,更是出了一身冷汗,脑中乱七八糟转悠得全是阴谋诡计。
就这样提心吊胆了数日,恐惧中的毒瘾却一直没有发作,甚至被酒色掏空的身体都轻松了不少,就连他的父母也曾笑言他最近面色红润,询问他否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这几天宛若惊弓之鸟、连夜噩梦的周子庆:“……”
在去医院检查了一下,确定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反倒还健康了一些,周子庆这才重新冷静下来,努力回忆那一晚的每一丝细节,但无论他如何挖掘,都只能想起白缎那张令他惊若天人的面孔、冷淡优雅的身姿、清澈干净的黑眸,还有那销魂蚀骨的舒爽。
越是回想,便越是心头发痒、魂牵梦绕,当最初的恐惧过去后,周子庆故态复萌,又开始蠢蠢欲动着渴望重新感受一下那晚的美妙,甚至是将白缎弄到自己身边,让自己舒适一辈子。
周子庆历经花丛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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