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服的安岩坐在轮椅上,苍白的脸色是大病初愈的虚弱,手上还挂着一个吊瓶。徐少谦把安岩推到教堂门前的草坪旁,怕他冷,便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轻轻披到他的身上,低声说:“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当心会感冒。”
安岩抬头看着他,微笑着说:“哥,你放心吧,我没事的……整天待在病房里,我的身体都快生锈了。出来呼吸一点新鲜空气,对我的康复更有好处,不是吗?”
病弱的弟弟的形象被安岩演绎的活灵活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