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水渐渐滴入,然后竹管垂下,清澈的水流倾到池塘,竹筒翻回,敲击石头,发出“空”的敲击声。
千鹤低头带着她走了过去,伏在地上以头触手背后恭敬地说了几句倭语,纪若宫眼睛都没抬,只招了招手示意她们统统都退下,很快几个女子都恭恭敬敬地施礼后退下,只剩下含璞站在那儿,不知道是该学她们跪下施礼,还是应当依汉礼施礼。
纪若宫对着月举了举杯,双眼迷离,低低唱了一段话,含璞听着韵律优美,似乎是首诗,他转过头来看了看还在呆立的她,低声道:“坐下吧,这是我家乡的一首和歌,意思是,生在这险恶的人世间,并不是我的本意,如果说对人世间仍有留恋,那就是这挂在空中的深夜的明月。”他的声音低而清,月下面目深秀,令人心折。
含璞赶紧笑道:“我们汉诗也有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时,抬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的诗句呢。”一边也学着那倭女跪坐着替他斟酒。
纪若宫低低念道:“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时么……”他静静地想着那名女子,有着月的名字,有着月一样皎洁的容颜,静下来时犹如辉夜姬一般的温柔忧郁,动起来却犹如烈火骄阳一般激烈干脆,她也在赏月么?和她的夫君一起?他哀伤地又喝了几杯,酒意上涌,他侧目看往那名女子,月光下她身着红衣,挽着汉髻,他伸手去,将她的下巴轻轻抬起,脖子下出现了精致优美的线条。
含璞闭上了双眼,身子忍不住的战栗起来,却感觉到那只有些凉的手指往下滑,滑到了腰间,轻轻一抽,解开了她的腰带,她的衣袍敞开了,胸前有些微凉,夜风抚过那丰满的高坡,她脸上火热,仍保持着那微微抬着下巴的动作,手却握紧了衣袖。
她感觉到纪公子靠近了她,身上有着好闻而清雅的松树香气,还有着酒香,有些微凉地唇,似乎在她脖子周围逡巡了一番,蜻蜓点水地吻了吻,却成功的让含璞的胸前到脸上都染上了红霞,她却感觉到自己的双手手腕被并在一起,用腰带绑在了廊前的栏杆上,她不得不保持了半靠着栏杆的姿势,衣服散开,那光洁小巧的肩膀也□在月色中,胸前丘峦起伏,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调校,她已经不是当初处子那时候含苞欲放,而已经是一朵开到最盛时候的花,线条饱满而诱人,她在月光中仿佛已经软成一团,却有意无意的挺起了胸膛。她能感觉到纪公子的视线也在那里逡巡着,她害羞地闭上了眼睛,等着那随后的爱抚。
她感觉到胸前那沉甸甸被微凉的手掌托了起来,她呼吸急促起来,却忽然感觉到自己胸前一凉,一股尖锐的刺痛贯穿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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