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如何安置她?”
陈翊无奈道:“我和你出了海,自然是和你一生一世的,那边我已是给了和离书了。”
刘明舒恚怒道:“她带着你的两个亲骨肉,谈什么和离?你是帝王之尊,可有大方到自己的妃子和骨肉流落在外?如今我数年无孕,你不过是想着先和我玩够了,等我人老色衰,你又回去和你的好昭仪好女儿好儿子团聚,届时她有儿有女,于你又有恩情,我膝下空空,又将置我于何地?”
陈翊只得再三保证自己心里只有她一个,指天誓地,然而刘明舒原本心中就心虚,如今发现陈翊居然瞒着自己这样大的一件事情,又有别的后妃和儿女在中土,她怎能不恐慌惊惧?她抛弃了一切,只为着赎罪,与陈翊流亡海外,生活本就艰难无趣,一切唯有陈翊对她的柔情蜜意令她安慰,如今她却发现这柔情蜜意,竟然有可能是帝王的一时兴起,享受一下偶然的海外生活,将来极有可能还要回去,怎能不伤心欲绝?
当下只是哭泣,又将陈翊推出了房门,不许他进来。
陈翊无奈,想起这一切都是王含璞造成,不由的心下恼火,便自跑去了王含璞所居住的院落。
王含璞哭得梨花带雨,只一行地诉说自己的悲惨遭遇,又说自己是多么的不得已,陈翊被她哭得头大,只得叹了口气要出去,不料却头一晕,倒了下去。
王含璞看到他倒下,也吃了一惊,自己却也觉得头晕脑胀,阿枝走了过来,几下便将陈翊的衣服扒光,将他抱到王含璞的床上,又过来把王含璞的衣服也脱了,冷冷道:“公子早知道你不能成事,如今我助你一臂之力。”便在床头点了一支香。
王含璞闻着那香味,渐渐觉得脸红心跳加快,她被脱光了放在陈翊身边,肌肤相触,神魂颠倒,忍不住覆身过去,她从前就爱慕陈翊,如今有此良机,怎能把持得住,早就爱抚起他来。
陈翊迷迷糊糊中,只觉得热极了,而睁开眼睛,却又似乎看到了阿纤在吻他,他已忘了阿纤才和他闹过别扭,伸手抱住了那具温暖光洁的躯体。
第二日清晨,陈翊神智清醒,发现自己在王含璞床上,大吃一惊,王含璞只嘤嘤哭泣,说他晕倒后扶了他上床没想到他醒了以后便搂着她……
陈翊头痛欲裂,匆忙离了她,回来卧室,果然刘明舒早知陈翊在王含璞房中一夜未归,自然更是气郁于胸,直接出了沈府,找了家酒家买醉。
青旗敞轩,刘明舒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最烈的烈酒,想起了自己的父母,大哥,想起自己从前在江湖上的快意,自己放弃一切,只为了心头那点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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