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知历几何时。
江译城回到屋里,侍画和知棋服侍他换下了衣裳。
江译城问:“顺信可好了些?大夫给瞧过没有?”
侍画恭敬的回答道:“瞧过了,说是养些日子就好了。”
“又是赏他最好的棒疮药,又是命人给他熬补品的。”知棋冷冷的笑了一声,“他撺掇爷擅自出府,还有功了不是。”
侍画看她,说道:“你何苦说这些没用的话……爷对你好不好?难道你也有功?”
知棋鼻子里笑了一声,“我没有功,但也无过。爷如果功不赏,错不罚,那这里还有规矩吗?”
江译城叹道:“知棋说的没错,赏罚应是分明。可这事错在于我,顺信是替我受罚,我心里应当愧疚。”
这时,锦琴眼睛红红的进来,脸上还有泪珠,唿一声帘子响,铭书随后跟进屋,嘴上说着,“这些老嬷嬷也太欺负人了!”
江译城知道一定又是哪个嬷嬷气不顺,排揎了锦琴,他说道:“你们别理她们就是了。”
“咱们才懒得理那些老货……”铭书说,“是她们在背地里说闲话,锦琴想和她们理论几句,谁想她们……”侍画用眼瞪她,铭书才住了口没有再说下去。不用问,也不用铭书说,江译城也能猜出八九分了。
侍画对铭书和锦琴轻喝道,“越来越没规矩,跑到爷面前哭哭啼啼嚼舌根……”
铭书已是后悔不已,正这时一个小丫头进来禀告说,“漪凌求见十二爷。”
知棋听了冷笑道:“哟呵,离了咱们这儿攀上了高枝儿,我倒想看看她还有脸迈进咱们这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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