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丁克是什么呀?”
“不知道。”
老太太转身进屋时注意到了白清语,以为他是周围的住户,对儿子道:“赶紧的,臭到别人了。”
男人深呼吸了一口,自言自语道:“不臭啊。”
这鸡舍铺的发酵垫是他遍寻国内外找来的,能很好的掩盖味道。
“不臭哦,奶奶。”白小茶赶紧大声道,好让奶奶在屋里也能听到。
“你是?”男人见白清语一直站着,主动问道。
白清语道:“听说你家找保姆,我来看看合不合适。”
男人不可思议道:“你?你能忍受每天早晚清洗两次鸡舍,晚上或者打雷下雨把母鸡捉到屋里,就住你隔壁。”
一般年轻人宁可送外卖都不干这活。
白清语:“这不是养鸡的基本操作吗?不过,我情况也比较特殊,我带着一个孩子。”
白小茶懂事地从爸爸背后探出脑袋:“叔叔好。”
男人指着他背后的崽:“你是说、你要带着他住在这里?”
白清语点头,心想,对方可能不太愿意,毕竟老太太养鸡就够他头疼了,再加一个孩子更加混乱。
男人激动地扔下水管,他踏出鸡舍,脱了雨靴,“我怎么没早想到,妈,您广义上的孙子来了,快出来看看。”
“我叫江礼帛,你怎么称呼。”
“我叫白清语,我儿子叫白小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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