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沐凡也是,他再慢慢拓宽自己教师团队后,他就也一样变成了机构老板。
他和刘伟的未来,是所有永音学子的无奈。
曾经永音的在校生,以自己是个在永音“搞艺术的”为荣,能在整个永宁市里抬着鼻子走路。
他们带着永音给他们的优越感,觉得无论在任何角落,他们就是那唯一的光,谁都够不到的光。
有人嘲讽也有人感叹,艺术生的清高是抹不去的。
永音的孩子们心里也清楚,自己一天都是个什么高傲的德行,但他们乐在其中,把那些酸话全当放屁。
这些所有的光,就亮个那么四年,要是有劲儿继续学的那还能再亮四年。
要是学不进去了,这些小灯泡儿们就被投进了社会里,让他们认清,世界第一还是那些清华北大的,学艺术的算个屁,最后还得用五谷杂粮来填饱肚子。
等到他们没电发光了,他们也就长大了。
蒋沐凡是长得比较快的,刚自己出来干没多久,就在永宁市的各种大小艺术机构里琢磨出来,永音出来的各位——都是打工人,谁都逃不掉。
他早早关掉了自己叫“艺术家”的那盏灯,打算出来赚钱养活自己。
从给别人打工开始,到自己选址开了沐音工作室。
从一节课只有六七十开始摸爬滚打,到现在一节课收费300,学生和家长都能尊称他一声“蒋老师”。
蒋沐凡没刘伟那么爱财,他是个图安稳的,辛苦了两年把工作室经营的差不多入了正轨,他们贷款买了他俩现在常开的蒙迪欧。
他俩把蒙迪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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