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恪把人抱在手上,目光一寸一寸自上而下逡巡过去。周康就觉得安踏是真的存在质量问题了,好像有点薄,不然为什么哥有一种被看光光的感觉!
然后,周康发现了蒙将军的目的地,岩山上的岩洞,这几天除了晚上睡觉他就没进过的地方。
居然连天黑都等不了!将军究竟是有多禽兽啊!
岩洞口有一个木头浴桶,是周康自己种了树蒙恪帮忙给挖的,里面晒了半桶水,是留着晚上睡前洗澡的。浴桶打磨的光光滑滑的,还雕了漂亮大气的花纹。
现在水有点儿热,蒙恪把周康放下让人放冷水,自己则把树底下那一丛玫瑰花给摘了个干净。
周康木着脸看着蒙恪把他种来准备做香皂的玫瑰花揪的支离破碎撒了满浴桶,恨不得抓着蒙将军领子咆哮一番。哥一大老爷们洗什么花瓣澡啊,吐槽几句您听听就行了,要不要执行的这么彻底啊混蛋!
放完冷水,被人一拉一拽,原地转了一个圈儿身上的衣服就不见了。啊,树枝上那件小四角好熟悉……
被人抱进浴桶彻彻底底洗了个干净,小弟弟尤其被洗的彻底。周康甚至抽空幻想了下,将军对他的小弟弟如此呵护,难道是对他的小弟弟有企图?要是将军表现出对他小弟弟的渴望,他是扑上去呢还是先把人捆起来再扑上去呢?
美好的幻想到底抵不过凶残的现实,被光溜溜抱进岩洞放在垫子上时周康觉得自己像极了被褪完毛等待下锅的鹌鹑。
周康试图从蒙将军身上寻找润滑剂或者代替品的影子,无果。刚想提醒将军道具不全,嘴就被堵住了。
被亲,被抱,被摸,很快,周康就晕晕乎乎已经不知今夕何夕了。
直到一阵剧痛从身后传来。
周康险些一口气喘不上来,痛得狠了,脸也白了,冷汗也下来了。
麻蛋,那个死处男一没润滑二没扩张就捅了两根手指进去,还是毫无停顿的那种!
周康缓过一阵疼痛,张嘴就一口咬在了蒙恪肩膀上,咬出血来就给治疗一下再接着咬。
蒙恪很苦恼。这人很痛,可是才两根手指而已,这么紧,怎么能容纳得下他那里!想抽回手指,就见这人脸越发白了,就一动不敢动了,至于肩膀上被咬的那一下,还真没什么感觉。
周康也看出来了。咬了好几口,人小将军压根就面不改色,就像周哥哥咬的是个土豆似的。嗷,哥都疼死了,这混蛋还敢动!
松了嘴,周康眼泪就下来了,忍都忍不住。久病之人,周康不是吃不了苦,五岁以后看中医,不管多苦的中药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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