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狱警原本放在一边的扫帚。
“……”
卧槽?不打人?……那就过了这村儿没这店了啊。
少泽松了一口气,十分后怕,转身小心翼翼地扶起那个四脚朝天的木架子,将鱼缸端端正正地摆了回去。摆好了鱼缸大众脸狱警一回头就看见他的祖宗正蹲在地毯上用扫帚扫那些饼干碎屑,而毛茸茸的狗崽子摇着尾巴趴在他身边,此时正伸爪子去够男人抓着扫帚的那只手的手腕,求抚摸,求陪玩。
……接下来,另少泽喷血的场景出现了,只见男人居然就这样顺从地放下扫帚,认认真真地蹲在地毯上揉了会儿小狗粉嫩细细的肚皮。
大约两分钟后。雷切放开了狗崽子,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重新将扔到一边的扫帚抓在手里——
一切又恢复了刚才少泽回头似的那一幕。
他妈的,巧合的让人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一不小心走进时空穿梭机似的那么神奇。
接下来的打扫还算顺利,除了每隔十分钟一回头都能看见雷切慈祥得就像是喜当爹了似的耐心地将自己的裤脚从阮向远嘴里拽出来时少泽都会认真地考虑一次关于“就这么辞职算了”这件事之外,真的还算顺利。
看着全部卷起来准备宣布报销的兽皮地毯,在等待新的地毯送上来的时间里,牢房里的所有生物沉默不语。
雷切:“少泽。”
少泽:“……有事儿明天说,让我喘口气,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
雷切:“没有事,我就是想问你饿不饿。”
大众脸狱警一愣,差点受宠若惊得落泪,他下意识地点点头,说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