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早,吃了没。”
……
当听着雷切带着笑意说这些八卦的时候,阮向远觉得绝翅馆的二号楼犯人真是整个绝翅馆最倒霉的那四分之一,居然跟了这么个不靠谱的玩意……
继续说mt和光头肥仔,他们是兄弟为什么一个是欧洲人一个是亚洲人,这个雷切表示没什么好解释的(……),并且愚蠢的主人雷切还给了他和mt的不对盘找一个特别洋气的名词来作为解释,当时男人想了想,淡淡地说,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王不见王。
阮向远蹲在男人的胸口上听着这话,差点没忍住吐这个优越感良好的男人一脸。
还王不见王咧,我呸,你以为四个字的就一定是成语吗!
阮向远永远都记得那天雷切跟他介绍这对奇葩兄弟时候究竟有多“幽默”——
“隼,哥哥叫mt,你猜弟弟叫什么?”
“嗷呜。”
“叫dps。”
“…………………………”
“骗你的。”
“…………………………”
“光头肥仔的名字叫麦叶。”
“…………………………”
“是不是很有趣?”
“…………………………”
是啊呵呵,有趣死了。
以上,关于不堪回首的“关于雷切是怎样成为王并不负责地糟蹋二号楼众”系列悲惨回忆完毕。
阮向远也是从“mt的弟弟叫dps”一天开始才打开了这扇新世界的大门:雷切丧尸起来,也是个会说十万个冷笑话的人。
之后,“有趣”这个词很长一段时间成为了狗崽子噩梦的主题内容。
这不,此时此刻他正梦见男人笑眯眯地说出“dps”三个字母,在梦中,狗崽子已经高高地举起了爪子准备狠狠地给他一下以解心头恨,忽然地,爪子一蹬一个踩空,阮向远醒了。
妈妈说,睡觉的时候有踩空的感觉,就是在长高的证明。
带着无尽的遗憾,狗崽子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搞不清楚雷切又抽什么风不走暖气通道在外面搞暴风雪潜行,张大嘴用力打了个哈欠,吃进几颗冰凉的雪花,狗崽子吧唧了下嘴,竖起耳朵往四周望了望——
然后嗷呜了声,紧接着,对着一个方向快速地低声嗷嗷嗷地乱叫起来。
阮向远觉得自己自从成了狗,也养成了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儿的爱好——不过人要知足,好歹他养成的不是狗改不了吃屎这么重口味的习惯。
狗崽子激动得恨不得从男人的怀中蹦跶出来,他使劲儿蹭啊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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