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字作为结尾的男性生物始终保持着围观的态度。
恩,其实偶尔雷切也用——不过这家伙又有点不一样,这种萌系语气从他嘴巴里过一道说出来立刻就能升华到一种新的让人能联想到死亡的高端境界。
现场,除了热情的米拉和围观得开心的绥之外,狗崽子和他的主人再一次心灵相通地同时陷入了无尽的对于人生思考当中——小少年这副错入男性监狱的少女怀春模样把以自己长毛粉嫩漂亮小叽叽为骄傲点的阮向远憋得差点儿一口气提不上来,蛋疼地低下头,狗崽子垂着耳朵开始认真地数自己爪子上的毛。
阮向远每数一根毛,时间大概过去一秒。
在他数到第十根那略微天然卷的雪白毛毛时,那可怕的沉默终于被打破,蠢主人那不咸不淡的声音飘进狗耳朵中——
“抱歉,”男人毫无诚意地说,“刚才急着喂小狗吃饭,没有听到。”
阮向远:“…………”
迎面又是一个巨大的黑锅不带商量地哐哐往下罩,阮向远满脸黑线,回头去望绥,如果他能说话,他一定要问问绥,作为在场唯一一个看上去智商还在正常水平线上徘徊的人类,绥一定可以公正地告诉他,这绝翅馆六月飞雪的现象是不是自从这个专业坑爹三十年的货来了这里之后才有的规矩——
阮向远恨自己爪子太短理想却太长,哪怕是无比努力,也没办法把那愤怒的一爪子结结实实地抽在那张英俊无耻的脸上。他无声地用湛蓝的狗眼瞪着雷切,内心在呐喊着问候雷切的大爷——
虽然确实是饿了,但是作为一个有节操懂礼貌的吃货,你当时要是放我下来说清楚你要和你的竹马竹马叙叙旧,我完全可以用自己那四条短小而精悍的腿自己欢快地奔向餐厅——找少泽,找绥,实在不行找分餐的大叔卖个萌,我就不信老子一身的本领还找不着一个好心人投喂!
所以,刚刚在那一声声的呼唤声中,抱着老子就像后面有鬼追似的越走越快的那个人不是你?到最后几乎就像是在奥运会竞走比赛上进入最后一圈开始百米冲刺一副准备夺金牌的节奏的那个人不是你?看见绥半路杀出来提醒你后面有人的时候眼睛里都能喷出血的那个人不是你?!…………讲点道理啊亲,他妈的谁规定老子从人变成狗就算了还得大老远地来这鸟不拉屎的高级监狱给您专业当躺枪躺完这短短的狗生的一辈子?
阮向远将自己不屑的狗口水喷到了绥的手背上,黑发男人顿了顿,略微同情地摸了摸狗崽子的脑袋。
相比起阮向远一起一伏十分投入的激动情绪,绥抱着略微沉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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