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不能要求你太多,算了,总之让你那栋楼的犯人这俩天走路看路,别被人抓着把柄揍一顿就划不来了,哼,狗换牙——好歹他还以为是你为了新任的小情人才揍了他下手的高层,要是让他知道他手下的人被送进医疗室半个月可能都爬不起来只是因为你的狗换牙了,他可能会气到炸开——”
新任小情人?那又是什么东西?雷切有些迷茫地眨眨眼,绥那一同噼里啪啦里,信息量大得似乎有点儿让他一下子接收不来,红发男人顿了顿,沉默了下后,这才抿抿唇啊了一声,说出一句让绥气个半死的话:“mt知道了?……他们明明有答应我不说出去的。”
“………………他们不说不代表没有人路过那里啊,我都可以路过那里了,你以为是有多隐蔽?”
雷切哦了声,相比起在一旁事不关己却干捉急的绥,当事人自己倒是表现得更加淡定,他挠了挠头,露出“麻烦了”这样的表情,反应迟钝并且开始抓不住重点:“这个就是你要说的坏消息啊?恩,是不怎么好啊,我会通知少泽让他告诉下面的人这两天小心的。”
……什么叫通知少泽让他告诉下面的人……到底谁才是二号楼的王啊。
绥被搞得也满脸提不起劲儿:“我干嘛当着一号楼的王还要替隔壁楼操俩份的心啊。”
“哦,因为你好人啊。”雷切向他投去毫无诚意地赞赏一瞥。
“……我没真的想问你。”
“可是我想回答。”面对绥的无力,雷切丝毫不讲道理地回答。
绥懒得理他,一只手捏起狗崽子的尾巴在指尖绕啊绕,而见他没有反应,雷切反而是来了点兴趣似的抓住他的手:“绥,你刚刚说还有一个坏消息,是什么?”
“哦,没有了啊,我觉得你应该已经注意到了吧?……现在整个绝翅馆都以为你冲冠一怒为红颜,呵呵。”
雷切:“为谁?”
“那个被你打横抱进医疗室的小孩。”
雷切眨眨眼,略有些反应不过来:“小孩?你说米拉?”
“恩,依旧是被人看见了,好吧我也很奇怪这些人冰天雪地的不呆在牢房里天天到处闲逛到底是为什么,不过总之就是有人看见从来不近男色也对女人没兴趣的你,抱着你们那栋楼新来的小孩急冲冲的走进医疗室——然后从那个小孩破烂的衣服和那几个被揍得半死后来被送进医务室的三号楼犯人,不怪大家很容易就联想到这些东西——哟,二号楼那个禁欲王开窍喽,终于开始正式自己居然也是个有需求的人类这件事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