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扫了他一眼后,淡淡道:“怎么,你看上去好像不是很惊讶的样子。”
“恩?恩。”黑发年轻人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做自己的事,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确实有人提醒过我,只不过没有想到来得那么快。”
“有人提醒过你?”
“恩。”
“哈,真巧。”
“恩?”
“没什么,”白雀捡起一件打斗中被打翻在地的餐盘,想了想后,又点头道,“是那个人有些心急了。”
“什么?”阮向远手上动作一顿,抬起头显得有些茫然地看着白雀。
“我是说沙巴克,”白雀面无表情地说,“那家伙实际能力是比教皇还差不少……所以你才会赢得显得很轻松吧。”
“……我并没有赢得很轻松啊,”阮向远嘟囔着,桌子底下,带着雷切大爷亲手系上的项圈的那边脚显得有些不太自在地动了动,他想了想,又抬头露出一点笑容地看着白雀,“喂,老子不会今晚在医疗室值班完回到牢房一推开七层楼的牢房门,还是看见一堆熟悉的脸吧?”
“你会的。”白雀非常坦白,“因为我不能再接受另外一个人跑来我旁边床位用不同的频率扯呼……好不容易才习惯你那点臭毛病。”
阮向远脸上臊了下,连滚带爬地岔开话题:“……我爬到三十层你也跟上来么?……啊,还说你不是和我一国的。”
“大概是,”白雀脸上露出一丝难以理解的情绪,表面上来看,阮向远将之理解为睡神大爷的幽默,“只要你没有当上王权者,乖乖听话……和你一国也没什么不好,毕竟我已经习惯你扯呼的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