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怪事发时魔教众人的站位不够好,那甬道两侧墙壁上的灯座每隔一段固定的距离才会有左右相对的两盏,几个魔教人刚好走在了空当间。
而常棣就更倒霉一些了。如果是在平时,扯住常棣的人瞬间就会被他把爪子给剁下来没商量,可惜是在这种特殊的场合,片刻的偏差都将导致迥异的结果。
说起来,若不是他们这些人刚巧站在比较靠近灯座的位置,也是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把自己挂在那上面的。
“他们两个到底是死?是活?难不成还会掉到地底下去吗——”言犹在耳。
天鬼宫宫主一开始的戏言竟成了真,如今他们中的许多人真的掉到深不见底的地底了!宫主的脸上戴着面具,看不见她的表情,但想必是极为恼怒的——居然乌鸦嘴了一回?!
“啊啊啊啊啊啊啊!!!”
谁也没料到这时一声极为惊惧痛苦的惨嚎从脚下传来,在空荡荡的通道内激起道道可怕的回声。这简直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刚才卫琳琅还在心底埋怨底下没有给上面的人递音讯,现在却好,音讯是有了,却是一声如此不祥的惨叫……下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上面幸运地没有掉落的人们也无法幸运地置身事外。
这声惨叫过去没多久,一阵越来越大的嗡嗡声引起了粟立榕的注意,他脸色骤变:“是蛊虫!这里制造的声音太大了,把蛊虫大军引了过来!”
“迷药呢!”天鬼宫宫主立刻问道。
“迷药在藏剑山庄的几个人手上!”粟立榕表情阴沉得能滴水,“这下糟了,我们必须得尽快逃走。快,我们原路返回!”
“这哪里还有路啊!要我们飞回去不成?!”被白喜像拎小鸡仔似的拎着的昭英暴躁地吼道,生死存亡关头形象都是狗屁。
谁知道回答昭英的却是天鬼宫阵营中的一个面具宫人,听声音他正是一路上最爱开嘲讽的那个人:“只是对你这种弱者来说没有路而已!”
只见他拔出自己的佩刀,一刀刀砍在坚硬的石壁上,虽然没法把刀□□去,但一些深深的刀痕已经足够他用手抠住,脚下再借力存留着的一些地面,三两下就转移到了安全的地方,也就是他们来时方向的路。那里的地面依然是完好的,没有被炸毁。
天鬼宫本来就是走在队伍的最后,现在他们往回转移奔逃也更为方便,毫无义气的他们依葫芦画瓢安全了之后,立刻丢下其他人,往来路狂奔而去。
时间不等人,他们也必须得快些,谁也不想喂蛊虫。点绛生一手要抓住灯座,一手要搂着,武功再出神入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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