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们这些庶民,当然应该让我先走!你们的名单早被人呈报我爹了,知道我爹是谁吧?我要是死了,你们这些人和你们背后的门派,我爹和皇上一个也不会放过!”
别人都当这搞不清楚状况的公子哥在说笑话呢,只有白喜在为他暗暗着急,她自诩是个上乘高手,怎么也有一争之力。
胡闯可不管毫无交情的白喜心中有什么想法,他只阴沉着一张脸怒道:“亏你还是武林盟主,难道不知道应当让孩子先走吗!”在他身后,那个高大健壮的少年人还在渗血的伤臂无力下垂,脸色青黑,身侧是焦急的不停喂他药丸、做急救的凤燕回。
“既是孩子又何必下墓,既已下墓又何称孩子。”粟立榕冷笑,也不端前辈姿态了,迅雷不及掩耳地出手,嘴里还放着狠话:“区区一个上乘境界的小辈,也妄图打败后天境界的我!”
在那边互扯后腿的同时,第三根绳索处的天鬼宫宫主早早便往对岸去了,留下四个实力不弱的手下铜墙铁壁般守卫在这头。
点绛生望着他们,微微皱起了眉头,也不知卫琳琅到了对岸没有。
人类就是这样一种在生死攸关时还能内讧的存在,而巫兽显然很有趁人之危的恶德,它们终于发起总攻,要么他们死在这些人类的手里,要么这些人类消失在它们的嘴里。
被巫兽这么一搅局,无论是粟立榕还是点绛生、白喜还是天鬼宫的宫人,都只能调转剑刃向着这些疯狂的行尸走肉,杀不死就砍掉腿,腿砍不断就把它们踹下无底深渊,总之不能后退半步,因为半步之后便是悬崖峭壁。
几炷香的时间过去,众人觉得愈加疲累,原本他们就已多日未曾休息,现在又少了卫琳琅和宫主的战力,多了许多累赘,好比胡闯、凤燕回和一如既往无能的昭英。
而巫兽大军却好似海水般源源不绝,他们把多少巫兽丢下深渊,就有多少巫兽前仆后继地补上缺口,这种仿佛永无止境的精神折磨最为消砥斗志。
“快,让两个孩子先走,作为交换,我来为你们断后!”胡闯拎着偃月大砍刀粗喘着气吼道。不管怎么样,他一定要保护两个孩子的安全。
可是谁也没料到,胡穹中的毒发作得那么快,才没多久,他已面无人色,呼吸极其微弱,好像稍有外界的刺激便要就此咽气似的,一旁的凤燕回看得泪流不止。
“你不要死呜呜……”少年双手颤抖,行将崩溃。他没想到生与死的界限是这么容易跨越,他一直以为自己和胡穹还有好几十年可以慢慢清算恩怨纠葛,可是没有了,再也没有了……
“嚎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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