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满心的欣慰,“谢谢小迟的照顾,幸好有你在,不然小姨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小姨还是少说点话吧,我去给你拿水。”江迟眉宇间流露出担心,起身朝外走。
江冬月目送他离开,掀开了盖在身上的被子,瞥了一眼空调的温度——27°c,比她喜欢调的要高2°c。
身上的衣服没换,不过皮肤倒也不算黏腻,只是出了微汗,床单什么的味道却挺大,闻着也有些奇怪。
最奇怪的还是自己的身体,不仅乏重无力,隐私部位还很不舒服,尤其是阴道和后穴,火辣辣地疼。
“烧得这么厉害了吗?”她拢了拢衣领,嘀咕。
江冬月很想回忆起昨晚在酒吧醉酒后发生的事,可只要一去想脑子就刺痛。
她只记得自己被什么人搀扶出了酒吧,然后被带上了车……
那个人是谁?
“啊!”疑惑中她忽然想起自己今天不上班还没请假,无故旷工肯定要扣完年终奖了!
“糟了糟了!”江冬月着急拿过放在床头柜的手机,却发现通话记录里有小方打来的电话,还是接通过的。
小迟接的?对了,手机被从包里拿出来了……
江迟正好端着水杯进来,看她拿着手机,就说:“今天有个姐姐给小姨打电话,我给接了,也拜托了那名姐姐给小姨请个病假。”
江冬月接过水,手掌心暖和得不行,她感动得稀里哗啦:“小迟,小姨没有你可怎么办。”
男孩只是腼腆地笑,催促她快点喝水。
“对了,昨晚是什么送我回家的?”喝了几温水,她问。
“我不知道,昨晚我睡得太沉了,没起来看……”江迟说了假话。
“啊,这样啊……”江冬月神情讷讷,又笑着说:“没事,小姨就是随便问问你。”
后来知道江迟不仅给自己喂药还煮了粥,江冬月更觉内疚,下定决心以后说什么也不去部门聚餐了。
晚饭是江冬月做饭,她觉得再在床上待下去自己会更加羞愧,把床单塞进洗衣机清洗的空档,门口传来小孩的声音:“小姨,我下去倒个垃圾。”
江迟倒完垃圾走到小区外,拐进了一条无人小巷,吹了几声哨子。
很快几只野狗就跑了过来,朝他吐舌摇尾,这些野狗看着胖了些,身上的皮肤病也有所减轻。
江迟从口袋里掏出那条领带让野狗嗅闻,摸了摸那只黑犬,冷声道:“如果闻到这人的气味,就把他咬死。”
回去路上,他特意走到了那颗老榕树底下,仰望茂密的树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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