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遮掩下撸管。
江老师见他上课一脸恍惚,气冲冲地踩着黑高跟走下讲台,质问他为什么不认真听讲。
他只觉得女人离自己好近,她生气的模样看着也很带劲,不由撸得很快,精液一下射到女人的连体袜和鞋面上。
“一对一吗?那不就是家教了吗?”江冬月弯着眼笑,“小姨现在也算你的家教老师呀。”
毕竟几乎每晚都要给他辅导。
笨蛋。
江迟低下眼,在心里暗暗骂了声。
“小姨开心点,我希望小姨能天天开心。”他顺势把头挨到女人的肩上,好像一只极为依赖主人的小狗。
小孩这么一套暖心呵护下来,江冬月也觉得内心的焦虑感减轻了不少。
她反手摸了摸江迟的脑袋,柔声道:“好,听你的。”
这晚江冬月只辅导江迟一个多钟,然后就去劳逸结合,两个人坐在地板玩五子棋。
江迟这小孩学什么都快,还没玩几盘就掌握了技巧,江冬月输到整张脸都贴满了纸条。
“啊呀啊呀,不玩了不玩了,”她叫苦不迭,“我就没赢过,怎么一直输!”
“可能是……”江迟拖长话音,皱着眉故作深沉。
“是什么?”江冬月撕下眼皮上的纸条,嘟囔着嘴问。
“小姨是笨蛋?”男孩盘着腿坐,一边膝盖微微抬起,手撑着脸支在膝盖上笑得狡黠。
江冬月羞得闹红脸,急切地辩驳:“那是我没有尽全力。”
“果然,我就知道小姨没有用心玩。”江迟见好就收,没有再挖苦她,还贴心地给女人顺毛。
江冬月对此很受用,哼哼两声去收五子棋,“该睡觉啦,有空再玩。”
于是姨甥二人互道晚安,各自回到房中。
房门合上,江迟用手覆住了自己的脸,深吸了几下上边残留的香味。
他扯下裤子走到床边,借着床头灯的光去看自己的性器,缝合线已经去医院拆了,伤口看着恢复得不错,没发炎。
看了一会儿他就把手往下探,握住两颗囊袋捏了又捏,哪怕手上有女人的发香,却始终差点意思。
他捏了几下就烦躁地拉起裤子,一头扎在床上,继续想刚才的师生play去了。
说实话,如果可以,他不介意和江冬月再多一层禁忌关系,那样做起来会更悖伦、更刺激。
白天江冬月是课堂上严肃的女教师,晚上是在床上放荡的骚小姨,她不仅和自己的外甥乱伦,还和自己的学生搞在一起。
这么一想他就又想玩江冬月,可女人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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