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少平阴沉着脸说:“她明天还要上班,你吵她干什么?”
“我听见她屋里有怪声,想进去看看。”江彤皱着眉,神情担忧。
之后二人沉默不语,都在留意门后的动静。
过了会儿听不到怪声的袁少平道:“哪有什么怪声,你耳背听岔了吧?”
“该上厕所就上厕所,别神神道道的。”他拉起江彤的手臂,把人往卫生间方向带。
“说我,那你呢,不睡觉跑出来教训我干嘛?”江彤甩开他的手,很不服气。
袁少平和她拌起嘴:“你又是拖着鞋走又是敲门的,我能不醒?”
“上完厕所赶紧回去睡吧,气温有些降了,大概快下雨了。”
“……”
脚步声远去,江迟抽离了吻,为江冬月拂去额上的汗珠,低笑道:“江冬月,你看,你又没了一次逃走的机会。”
“被我操被我奸就是你的命,知道了吗?”说完他与她鼻尖相触,吻了吻她闭合的眼。
“哈哈开玩笑的,怎么可能给你机会逃,”他的嘴角越咧越大,眸光阴鸷,“说了要一直在一起的,谁也不能分开我们。”
江冬月太好肏了,他打算肏一辈子。
仅仅如此。他想。
江迟用手肘支起自己的上半身,他的左手穿过女人的脖颈,用虎口卡住她的嘴,防止她叫得太大声。
江冬月的穴壁已经松软,不再紧张地绞他的手指,于是他很快多加了一指。
“噗嗤噗嗤噗嗤……”手指捅逼的水声清晰,听着淫靡至极。
江迟含住女人的耳垂吮吸,强忍住想要用鸡巴操逼的欲望,他再加了一指,感受阴道在自己手指的抽插中逐渐扩张的过程,指奸的速度越来越快。
“呃啊……呜呜呜……”江冬月不停在抖,眼泪掉了一颗接一颗,不自觉用牙齿咬紧男孩的虎口。
“江冬月……”他抬起头凝视她,呢喃着女人的名字,汗水从额头划过眉骨,滴落到江冬月的眼睫上。
窗外有雨降下,小雨淅淅沥沥。
江迟忽然觉得自己应该怜惜她,毕竟他真的很想在她体内射精。
叁指入洞,江冬月的潮水很快喷溅而出,如泉涌般溅湿了地板,江迟的手掌覆上她的花户时,她的下体还在痉挛颤抖。
她松开了齿关,喘息过后轻轻“咩”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