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车票,8号能到高铁站。】
她想了想补了句:【我会尽快处理好私事回到岗位,不会耽误工作。】
老大:【现在公司不缺人手,你不要着急,处理完事情再好好休息一两天再回来上班也行。】
江冬月心头一暖,嘴边有了笑意:【谢谢老大。】
老大:【8号什么时候到站?我去接你。】
江冬月有些惶恐:【不用了不用了,你忙工作。】
老大:【工作不忙,你发一下时间给我。】
见推脱不掉,江冬月只能告诉他到站时间,反复地谢了人家两遍。
刚放下手机就有人来敲门了,她开门拿了外卖,今晚吃土豆粉,见浴室门开了喊江迟过来吃。
“饮料,”江冬月递给他一瓶迷你瓶的果汁,“这次要喝完哦。”
江迟点点头,在她身边的椅子坐下。
土豆粉的汤汁有点咸了,江冬月开了一瓶矿泉水吨吨吨地喝了一大半,到浴室上了一回厕所。
吃饱喝足,她洗完澡回到床上准备睡觉。
江迟看见她没吃药,抿了抿嘴,也早早关了电视躺回床上。
早知如此就不假惺惺地安慰她了,心情好了就不吃药了。
他伸手摸了摸书包,隔着硬硬的皮革摸到一个小瓶子。
算了。
很快房间里白炽灯被关,紧接着橘色床头灯亮了起来,江迟慢慢合上了眼。
忙了两天,这晚江冬月心力交瘁地捧着一坛骨灰回到了酒店。江迟沉默地注视着坛子,敏锐地察觉到什么,过了好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哇哇大哭起来,反复说着自己没有妈妈了。
江冬月一阵心疼,紧紧抱住哭泣的男孩,啜泣着安慰:“小迟不哭,以后小姨会好好照顾你,我们不难过。”
到了晚上11点,她把江迟哄睡,觉得男孩还能这么乖巧懂事、善良可爱,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这些年他跟在江春蝉身边肯定吃了很多难以想象的苦,却还能这么心疼自己的亲生母亲,实属难得。
江冬月摸了摸放在桌上的骨灰坛,轻声说:“去投胎吧,下辈子我们还做姐妹,我给你……当姐姐。”
她抹去眼角的泪水吃了两颗安眠药,躺回了床上,很快陷入了沉睡。
另一张床上的江迟悠悠睁开了眼,下了床站到了江冬月床边,他蹲下身子看着女人悲伤的神情,伸出舌头舔了舔她脸上的泪痕。
“哭什么,为这种女人有什么好哭的,”说着目光冰冷地看了眼床头柜上的骨灰坛,轻笑了一声,“她不死我怎么能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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