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皇权,才是真正的“王法”。
侍女在接下来的两日内不死心地东奔西走,却始终一无所获。
反倒是他,虽说能明显感觉到身体一天比一天要弱了下去,就连咳嗽都震得胸腔锐痛不止,却也算是难得过上了两天无所事事,只用“混吃等死”的好时光。
其实就这么死了,也挺好的。
他靠在木榻上,看着无意间被挽起的袖口,其间露出的手臂上一片青紫,几乎没一块好肉。
最终,到底是命运眷顾,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让那侍女给他找来了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江湖游医。
他看着那游医分外年轻的面容,鼻尖顿时漫上了一股花香,激得他不动声色地后仰了两分,不由得打心眼里怀疑起了这人的水准。
“这病不是第一次发作了吧,拖得可有点久了,”女游医皱起眉头,收回了搭在他手腕处的指尖,“能治是能治,但这身子骨肯定是回不到从前了,未来要是得闲,还是得定期养护着才行。”
“是,是,”那侍女一听医治有门,立马忙不迭地点起了头,活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说话都激动得结巴了起来,“能治就好,能治就好!”
女游医拿起桌面上的笔墨,龙飞凤舞地写了个草药方子给侍女,微笑着叮嘱道:“也别太过挂怀,这病啊,心病也是诱因——”
话音未落,她又转头朝向面前的小孩:“你也是,小小年纪,可别再整天多想些有的没的了。”
……管的真宽。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对方,心里却不免嘀咕道。
后来他躲在门后,才偷听得了这女游医的名讳——免贵姓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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