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四壁架子上堆满瓶瓶罐罐,屋内有三个人。金蝶停在它生命的终点,持盈的发带上。持盈则躺在一张架起的简陋木板上,与她相邻躺着的是另一名少女。木板之外站着一个人,仅有五尺的身高,面容丑陋得连屋顶漏进来的月光都为之一颤。他手里提着一柄短刀,悬在持盈双眼之上。
白行简与他对视,空气凝结在两人之间。
“一帮废物,竟没拦住一个废人!”侏儒率先开口,不耐烦被打扰,又以不得不同人商量的口吻道,“你能让我把这个实验做完么?这次一定可以成功,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医界划时代的意义,你懂么?让我做完这件事,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让你无法做这件事。”白行简言语同月光一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