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匆匆走了过去,掀开帘子进了去,一股浓郁的药香味扑鼻而来。
“这是怎么了?”季无忧见榻上的小身影蜷缩着身子,小脸一片通红,可见烧得不轻。
“从昨夜就一直烧着,查了病因是接触了什么不该接触的。”元医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季无忧。
季无忧挑眉,“有话就说!”
“你是不是跟他她过意不去,所以才故意整她,季无忧,她是个孩子,你计较什么呢?”元医干脆直接说了出来,“幸亏发现的及时,这孩子对任何毒都抵触,一旦接触却是致命的伤害。”
季无忧拧眉,“你怀疑我给她下毒?”
“难道不是吗,她除了你那里哪都没有去过,你书桌上的烛台就是有毒的,白日里你不在大帐里,除了她每日去还有谁?”
元医撇撇嘴,不过很快就一句话也不敢说了,因为季无忧的脸色实在太吓人了。
“烛台有毒?”季无忧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四个字,凉意十足。
元医点点头,瞧着季无忧这副模样似乎不像是......不对劲。
“难道不是你?”
季无忧斜了眼元医,“我何至于要跟一个孩子过意不去,何况这个孩子还是我亲手救的。”
元医点点头,说的倒也是。
“烛台是什么毒?”季无忧追问。
“是一种慢性毒药,若长时间熏陶下会五味尽失,身子逐渐衰弱。”
季无忧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嘲讽,“这里离京都不足百里,大约是我挡了某些人的路,所以才要除掉我。”
“是魏驸马!”元医倒吸口凉气,季无忧若回去,这兵部尚书的位置肯定要还给季无忧,可若季无忧出点什么意外......
季无忧紧抿着唇看向榻上女子,心中涌起惋惜,“她怎么样了?”
“她没事了,小丫头就是身子骨太差了,估摸着还要疼个两三日才能消退了。”
元医又道,“这里可是军营,你的大帐都能被侵入,军中只怕有奸细!”
季无忧似乎没听见似的,紧紧的蹙眉,“两三日,能受得了吗?”
“受不了也没法子,这丫头不能再用药了,否则身子受不住。”
元医撇撇嘴,“这可是替你遭罪的,你们二人的恩怨也算两两相抵了。”
季无忧沉默了一会,伸手摸了摸浅卿的额,一阵滚烫。
浅卿呜咽的小声哭泣,身子缩成一团,不安分的扭着,微微睁开一条缝看见了季无忧,紧咬着牙撑着爬了过去。
“呜呜,季无忧我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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