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不小的冲击,精神有些紧张,但身子却散架一般的蜷在车里,被常笑拽着拉下车。要是瓶儿不活动活动继续坐在车里的话,明天再这样跑一天就真的散架了,不散架也得大病一场。
常笑现在不信邪都不成了,他的心中常常暗自感叹,马克思主义在这里不好使啊!
所以常笑白天鼓捣了一天愣头青的黄符,什么招都试了,连指尖舌尖都快要咬烂了,但不管他怎么往上喷血这黄符都没什么反应。常笑只得放弃了,其实他清楚的知道,按照那本道书之中所说,他没有修炼出真气,所以催不动这符篆。
常笑估摸此时应该是晚上九点左右,天空之中已经有月亮升起,但风高云厚,一轮圆月时不时躲在云层后面,使得大地忽明忽暗,尤其是在这旷野之上,很有一种云涛飞度,光影变幻之感。再加上远处有几棵孤零零的枯树,树枝突兀,在这忽明忽暗之间好似活了过来,张牙舞爪越显阴森。
瓶儿一直处于胆战心惊的状态之中,常笑还好,他的世界观早就已经粉碎了,这种生生死死的情形也已经遭遇过无数次了,不说当初执行任务,就是后来退伍也因为脑袋里面有颗没取出来的子弹随时可能会死,相对于那段时间现在的常笑其实还是蛮轻松的,起码身体没毛病……
除了那该死的六条红线!
一想到这个常笑就浑身都是气,却无处发泄,毕竟愣头青已经死了,你怎么揍他他都不会还手了。
于是那个叫青袅的女子就成了常笑心中的发泄对象,常笑决定,见到青袅得了解药之后,就将愣头青已经死了的消息告诉她,你不是叫我千万不要说么,那老子就偏要说出来!叫你死不瞑目!敢害老子!
想到这里,常笑终于笑了,已经很惊恐的瓶儿看到常笑这个笑容的时候更加惊恐了。
……
此时残破的夯堡子里,丹增和益西的身形出现在这里,和他们一起出现的还有一个身材不高有些矮胖的喇嘛。这喇嘛模样长得更加丑陋,黝黑的面膛上遍布一个个麻子,下巴上还有颗痣,痣上长着三根粗粗的黄色长毛。
丹增和益西对这喇嘛极为尊重,不敢有丝毫不敬。
益西捧着一个尖嘴银壶,有些谄媚的笑道:“尊敬的德吉哈尔巴,这堡子已经被您带领那些民匪夷为平地了,正是收敛魂魄的时候。”不管益西怎么讨厌这个德吉哈尔巴,他都不敢表现出来,对方的身份修为都不是他能够顶撞的。
德吉哈尔巴嗯了一声,接过那银壶,将盖子拔开,手指在银壶上圈圈点点比划了半天,银壶壶口冒出点点星光来,这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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