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萧朗同胞那个女孩的消息。
萧清若,和萧朗是龙凤胎,从出生萧朗的身子便不好,两个孩子分开养,萧清若被送出萧府。
两个孩子四岁那年,萧清若意外离世,倒是萧朗之后身子越来越好了,平安长大,且多智善谋。
言傅对女人的感觉有些复杂,因为他是知道他母妃是被其他妃子害死的,可是小时候,母妃给他的爱他也清清楚楚,他对女人是厌恶却又尊敬的。
四岁的孩子,在此之前,没有见过自己的亲人,在此之后,却要顶上自己死去的哥哥去生活,任何人都不能再亲近。
言傅自问,那种感觉他再试图去理解也无法感同身受,所以他不想威胁萧朗了,甚至还希望当初自己都不要知道,她瞒得那么辛苦,多一个知道,就是多一份危险。
顶了哥哥壳,顶着父母有些无法理解的期盼,他只能优秀,只能比所有女孩优秀,比男孩游戏,甚至比所有男孩优秀。
不怪乎她的肃杀冷然,从进了文婧帝的刀鞘,她就是文婧帝手里最锋利的刀,最血腥的剑,只能往前,冒着血往前,因为她输不起,她比任何人都输不起。
退一步都是万丈深渊碎尸万段。
言傅想,如果他坐上了那个位置,他的身体什么时候能好,都是未知,她只能顶着萧朗的壳帮他撑在朝堂,就像现在,冷漠,肃杀,萧家萧朗,撑在文婧帝的朝堂。
不仅众人退避三杀,就是动物都会因为他身上的肃杀而害怕恐惧。
可是她已经二十五了呀。已经做了二十一年萧朗,她还有几个二十一年。
那天太慌乱,突发身份暴露让言傅一时间乱了阵脚。
后来他才问萧朗,为什么知道是假消息。
萧朗现在光明正大进言傅的屋子登堂入室,坐在桌子边看言傅的待公,斜斜睨了他一眼,“你看西边边境来的商人,他们完全没有一点慌乱,很悠闲。”
言傅开口就想反驳,萧朗没给他机会,“军情虽是朝堂密报,但是其实老百姓才是对局势危险感知最灵敏的,特别是商人,他们有独特的警觉和判断力,如果西边真的陷入险境,他们也会有自己的方法来传递消息,西边来的商人,他们的大本营都在西边,西边有险,他们会想尽各种办法回去或者雇人去保住财务,而帝都西边来的商人,太悠闲,太放松。”
言傅无言以对,“所以老二是想?”迟疑了一下,“赶尽杀绝?”
萧朗难得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
“我当初最看好的就是他,够魄力,有勇也勇谋,有容人之度,也能下得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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