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张病床之间隔了一张小桌子,我趁没人注意,悄悄走到他床上睡着。
他的麻醉还没过,我靠在他怀里哭。
“太痛了,以后再也不生了,不生了,呜呜呜……”
南城被我吵醒,伸手拍我的脸。
我的脸的确感觉有点痛,病房和南城的脸都变模糊,他的声音反而清晰起来。
“咸咸?做噩梦了吗?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