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再加上他自幼修习的内功心法,更使他耳聪目明,强于旁人数倍。
比如此时此刻,他便可以一字不漏地将秦氏姐妹几个的对话听得分明。
“这位四姑娘,到底是本性如此,还是惯会作戏?”秦若蕖的言语落入他耳中,让他心中不解更甚。
若是本性如此,看来那晚之人确不是她;若是惯会作戏,可见此人城府极深。
小小年纪能有此城府,足以见得她绝非泛泛之辈。
两道浓眉不由自主地蹙了起来,一旁的长英见状不解:“王爷,可是这院落有何不妥?”
“方才的说话声你可听清?”
“属下惭愧,只隐隐约约听到断断续续几句,并不知何意。”长英汗颜不已。
“这不能怪你。”陆修琰并不在意,背着手在原地转了几个圈。
长英不知何意,只老老实实地站于一旁等候。
“这几日你可曾打听过那位四姑娘身世?”少顷,陆修琰止步问。
“略打听了一番,只知这位四姑娘并非如今的四夫人亲女,而是秦家老四秦季勋故去的原配夫人卫氏所出。卫氏育有一儿一女,女儿便是这位四姑娘,闺名若蕖;儿子秦泽苡则于数年前往岳梁书院求学,如今为书院的一员教书先生。”
“嗯。”
长英咽了咽口水,上前一步压低声音道:“有一事,属下觉得有些奇怪,便是关于秦卫氏之死,虽众口一致说秦卫氏乃染病而亡,可属下却以为她的死并非如此简单。若真是病死,为何府中人人对此忌讳莫深?”
“哦?”陆修琰被勾起了兴致,他沉吟片刻,方道,“当年京城周家三小姐弃长乐侯而嫁益安秦府鳏夫秦季勋,引得京中一片哗然,虽皇兄极力夸赞秦季勋人品贵重,学识渊博,但于本王看来,不过是为了让这门亲事略为好看些许罢了。周家虽算不上什么了不得的人家,但有了太妃那一层关系,也算是颇为体面。而秦家不过寂寂无名之家,秦季勋虽有才学,却无一官半职在身,加之鳏夫这一身份,与周家亲事确是称不上门当户对。如今看来,莫非秦卫氏之死与秦周结亲……这当中真有些内情?”
不待长英回答,他便吩咐道:“这几日留意一下秦府后院,看可有形迹可疑之人出现。”
“是。”
“长义那边可有密函过来?”两人相继抬步,陆修琰问起了正事。
“尚未,不过估计也就这一两日便也到了。”
“不必急于一时,务必要小心谨慎,切莫打草惊蛇。”
“属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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