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会很疼,你千万要忍着,否则你不是要害你的人开怀,爱你的人悲痛吗?”
说罢,她也顾不得珍月郡主诧异的脸色,动手开始行针。
珍月着实诧异得很,她只以为是自己疑心气不顺,因此才动了胎气,如今听小五话里意思,像是有人专门害她,于是她瞬间便燃起了熊熊斗志,拿出她十几年当郡主的气魄,瞪了赵清睿一眼,便乖乖忍了痛。
赵清婉将陈太医递过来的参片放进珍月嘴里含着,恐她疼痛难耐晕了过去,与此同时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珍月不一会儿便浑身湿透,嬷嬷还按着她双腿,恐她乱动坏了针法,此时她是将全部希望都寄托在这位姑奶奶身上了,仔细听着赵清婉吩咐,再未有一丝一毫的不敬。
“月儿……等你平安生下孩子,再与我清算,莫要此时郁结于心,且信我一回可好?”
赵清睿落下了男儿泪,他是真得怕了,也不知这一切竟是因为自己遭人算计反而害了妻儿。
他紧紧握着珍月的手,珍月疼得不住抖动,他却是害怕得颤抖。
赵清婉也着实不好过,她没想到这当门子药性如此大,她想逼出来浊气也只是减了三四分,只能不住加大手法,又恐伤了孩子,于是顷刻间浑身湿透,只盼着师父早些来。
陈太医此时如同发现珍宝一般瞪大了双眼,他双眸灼灼看着赵清婉的针法,以前竟是没发现行针还可以如此左右手并用,着实大开眼界,何况这份功力怕是十几年的老大夫才有的力道,在赵清婉这个女子手里竟也能如此妥当,服了服了。
他,很想拜师……
只是后来待亲眼目睹了圆希国师是如何行针之时,他便彻底歇了心思,就算这份手法传给他,他也是学不会的吧。